第一百九章 我看天下.皆英雄也.與君同行.為其解憂(第5/7 頁)
話,不嫁於那海查布多好?如果阿瑪允許,我出家為尼也未嘗不可,如果今生不可以和心儀的人在一起,死又何妨?袁大哥你難倒便不想念我麼?你為何不可以放下民族大義,軍國大事,咱們一起在牧馬塞外,管什麼世間興亡?”
袁承天黯然傷神,實則心痛得難以無法呼吸,他總然不可以欺騙自己,其實他內心深處依舊眷戀的清心,——只是她已是將軍府的人,自己再與她糾葛,總是不好。自己可是袁門少主,不是那個曾經放浪形骸的草莽漢子,自己的行為不可以越禮,否則於袁門聲譽有損,更加對不起先祖袁督師,更是對不起泉下的爹孃!自己總然要懈怠也不可以,袁門中人還要自己領導,怎麼可以說放棄就放棄?也許天下人皆可懈怠,唯獨自己不可以,誰教自己是袁門後人,便當於危難之中扶持袁門重振聲威,砥礪前行,勵精圖治。
這時傅傳書已可活動,他見袁師弟和清心兩個人卿卿我我,似乎有訴不完的衷腸,心生憤恨,可是又無由發洩,自己剛剛恢復,此時惹惱他們,只要他們其中一人伸一根手指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取自己性命,所以審時度勢,還是隱忍不發,只待將來一有機會再欲發難,到那時不怕他們不就範,現下且由他們去。他只有這樣安慰自己,所以閉目不語。
袁承天見大師兄性命無關,便對清心說道:“清心咱們走吧?”清心道:“咱們去哪?”袁承天正然道:“咱們自然回京都啊?”清心本來喜悅的神情又自沮喪,低頭輕聲道:“我還以為你要我遠走江湖,不再受牢籠之苦,誰成想……”袁承天知他錯會了意,便用手搔頭,喃喃道:“清心,你已是將軍府的人,不可以事事隨性,否則你阿瑪和皇帝哥哥可不答應。”袁承天不提和碩親王舒爾哈齊和嘉慶猶可,一提及他們,清心面色變得更加難看,她本來心中惱恨這二人當初迫自己嫁與那大將軍多隆阿的兒子海查布,因為她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他,所以對此事耿耿於懷,不能釋然。
袁承天這才發覺自己一時失語,再要收回已是不能,心中也是沮喪。好一會兒,清心瞥了一下那傅傳書,見他彷彿對二人無視無見,面上波瀾不驚,也猜不透他心中想著什麼鬼域伎倆。
清心見袁承天沮喪的神情,心中一軟,心想:袁大哥也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時失言,自己又何必怪他,又況且造成這一切惡果的又不是他過錯,始作俑者是皇帝哥哥,阿瑪只是附庸,聽從皇帝的安排,他那有的自由?他們都是為著自己的利益出發,又當我清心是什麼人?是物品可以拱手與人,全然不想想我的感受?她想著此處心中柔腸百轉,心中酸楚萬狀,不能一一盡表。袁承天見她又要抹眼淚,哭鼻子,忽然說道:“傻孩子,天下人盡苦,豈止你我?看蒼茫大地,多少人生死疲勞,他們每日奔波,只為求活,生生可哀,去日無多!更有身染沉痾,無錢醫病,只有苦捱等待死亡,這是何等地悲苦!有時我不明白上天為何要將不公降臨在萬千苦難民眾身上?都說世間有神明,我說神明不開眼,為何不施福祿,讓多災多難的世人平安喜樂,偏偏要他們生離死別,嚐盡這人間無盡的悲苦!清心身為皇室貴胄,尊為王府格格,你不知道天下疾苦!我們雖不能相聚又算什麼?天下可憐的人盡多,我們……”清心忽用小手捂住袁承天說話,悽然道:“我不要你說!你總是這樣悲天憫人,想著別人的苦難,你有能力去化解?你又不是紫微星座?又不是我皇帝哥哥?”
袁承天苦苦道:“不錯,我以乎太自以為是,以為天下盡是好人,那是想當然的事,其實大謬不然,天下有善有惡,方為人間;世上春生冬滅,生老病死,本是常態,可是我卻不能置身事外!師父在世時常說與人為善,是人之根本;我愛世人,以湯藥救濟世人,是上天與我之胸懷,代表神人的宗旨,我為什麼不施仁義,反行邪惡呢?這是違背神人的宗旨!”清心見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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