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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次番的逗弄她,就和逗弄只貓兒狗兒沒區別。
人家都說清楚,就是圖個樂,既然博君一笑,至少還留了句好話,她會離開餘府,平平的離開。
不知道為什麼,她相信七公的這句話。
。。。
 ;。。。 ; ; 七公下手有點重,白棠壓根站不住腳,一連往後退了七八步,腳後跟又絆倒門檻,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跌出門外。
那麼,他也是算準了洗澡的時候,她會被送過來,所以才故意那麼做的!
白棠想要問的,臉皮還是不夠厚,實在不好意思問出口。
就算沒有將身份徹底交代,此人非富即貴,那是絕對沒有錯的。
白棠一股腦兒從地上爬起來,全身上下卻哪裡也不痛了。
他將手中的分量拿捏的好,一點沒傷到她。
而且最後那句話,還明顯是帶著笑意的,她想恨都恨不上。
沒等阿陸對她的臉,點評幾句,白棠捂著臉直接就往外衝了出去。
“哎,你別走啊。”
阿陸哪壺不開提哪壺,居然將她給攔住了。
“你還覺得我丟人沒丟到家嘛!”
對著阿陸,白棠說話可順溜利落了,一點沒有被壓得死死的那種緊迫感。
“主人有話沒說完。”阿陸明明就是想笑話她的,還衝著她擠擠眼。
“都說完了!”白棠咬牙切齒的回道。
“你回頭去看。”
都喊我滾了,我還回頭做什麼!做什麼!
話是這樣說,脖有點不聽話,跟著那點小心思,慢慢的往後轉去。
七公站在門前,頭髮還披著,外衣鬆鬆的披在身上,有點慵懶的樣。
“我說別的話,你沒放在心上,一說滾,兩隻腳倒是跑得快。”
白棠還要依仗他的來頭傍身,趕緊做出一副老實臉:“七公教訓的是。”
“我也不想教訓你。”
那麼讓人像根木頭樁一樣,站在院裡,又是為了啥?
“有一句話,我知道是你想聽的。”
白棠的耳朵已經快豎起來了,是她想聽的,他怎麼就猜到了?
“你也算在我面前逗了個樂,所以,給你句見底的話,保你平安出餘家。”
說完,七公背過身,衣袖在白棠視線中拂過,人已經徑直進屋了。
壓根就沒打算等到她的回答,白棠暗暗吃驚,她明明就沒有說過自己不是餘府的人。
七公的話一出口,等於猜全了她的處境。
指著這句話,她是不是可以放下懸在半空的心?
就這樣一想著往外走,大管事在前頭喊了她幾句,白棠都沒聽見,整個人都因為一句簡簡單單的話,走神走飛了。
“五娘!”大管事氣急敗壞的衝過來,一把握住了她的肩膀。
白棠疼得直齜牙咧嘴,和大管事的手勁一比,七公的那些戲弄,就和逗弄只貓咪沒啥區別了。
當時那些熱乎乎的氣息,溼潤潤的話語,叫人心生遐思。
這會兒,走出來,白棠才發現,她半句話沒套問出來,自家的底倒是被摸去了一大半。
還好阿梅聰明,進餘府的時候,給的就是假名字,一時半會兒的,就算真有心去查,又哪裡查得到娘,五娘又是哪個。
“問到什麼沒有,才進去那麼一會兒就出來了,是不是你惹貴客動氣了!”
大管事說話像放鞭炮一樣,噼裡啪啦的。
白棠真想重重瞪他一眼,是不是在裡面待上一晚上,做足全套,才算光榮完成任務。
“貴客同你說了什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