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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樣兒說,遲早傳進太太耳朵裡!”
周氏冷笑。“我倒要看看她是信還是不信,倘或信了這風言風語的,我和她這婆媳的情份也算盡了,倘或她不信,我還留幾分敬重給她。”
春梅氣道:“這好端端的,怎麼一夜之間就傳的風風雨雨,定是有人在後邊兒故意禍害奶奶,別讓我知道是誰,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撕了她的嘴!”
周氏道:“你去把張大娘給我叫過來,我要看看這老貨到底是聾了還是瞎了!府裡下人這樣胡說八道,她竟當作不知道嗎?!”
春梅跑去叫張大娘,周氏深吸了一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來了這幾日都相安無事,昨日和孫氏生了一場氣,今日就出了這樣的事。
難道是孫氏想找個由頭料理她,所以才故意傳出這樣話來?
又或者孫氏是真的懷疑她和江善德有私情,而被其他下人偷聽到了?
倘若孫氏真的這樣狠心,她倒不好辦了。
且不說孫氏才是江家正經的女主人,她哥哥孫耀邦如今是長春知府,對她更是憐愛有加,只要孫氏一句話,想神不知鬼不覺的了結了她也不難。
再說張大娘,她是趙氏的人,按說趙氏與自己也算有了幾分交情,出了這種事,張大娘怎麼會不聞不問,就憑她是這府裡的管家婆子,這事也不該放任不管啊。
難道趙氏和孫氏暗中早有勾結,為的就是把她趕出江家?
想到這裡,周氏不寒而慄。
不管怎樣,孫氏一定很快就會知道,到時候難免要鬧一場,此時江善德在衙門辦公,她也不能因這些事貿然去找他。
思咐至此,也不等春梅叫張大娘來,周氏忙開啟櫃子,拿了包袱,收拾了幾件衣服,命板凳準備馬車,把包袱丟進馬車,囑咐板凳在門口等她。
果然,吩咐好這一切,春喜就急忙跑來,說孫氏要見她。
周氏整理了一下情緒,神色泰然的跟著春喜去了孫氏房裡。
丫鬟剛掀開簾子,周氏就看到孫氏屋裡一片狼藉,瓷器茶碗碎了一地,而孫氏正在暖閣裡失聲痛哭,直呼引狼入室。
周氏見這景象,心已經涼透,絕望之下,反倒釋然。
見周氏來,孫氏遠遠的就罵道:“你這賣了良心的狐媚子!我說你怎麼這麼殷勤呢,竟算計了這麼深,枉我真心疼你一場!”
說著孫氏就要下來打周氏,春喜和春梅死死的攔著她。
周氏上前,一把推開春喜和春梅,孫氏見她過來,劈頭蓋臉的就打上來。
一邊撕扯著周氏的頭髮,一片怒罵,連踢帶打,不一會兒,周氏便被抓的滿臉血痕,披頭散髮,看起來十分狼狽。
周氏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更沒有掉一滴眼淚。
她任由孫氏這樣打罵著,心寒徹底。
動了這麼一場大氣,又使盡力氣的踢打周氏,孫氏突然捂著肚子痛叫出聲,春喜和春梅驚叫著上前扶她,周氏緩緩起身,冷冷的看著孫氏。“太太,想必你打夠了,也罵夠了,咱們的情份今日就算盡了。”
孫氏氣的又要罵,卻是痛的腰都直不起來。
周氏叫過春梅,吩咐道:“去廚房,把我爹開給她的所有安胎藥還有藥膳都燒了,連帶方子也一同燒了。”
春喜聞言驚道:“少奶奶,少奶奶您不能這樣啊!”
“不能?”周氏冷笑。“我若不這樣,她恐怕早就忘了自己這條賤命是誰救過來的罷?”
孫氏疼的眼淚直流。“郎中,郎中……”
春喜忙朝外面大喊:“叫郎中,快叫郎中來!”
周氏微微一笑,拉著春喜走到孫氏面前,俯身輕聲道:“對了,娘,有件事兒媳忘記告訴你了,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