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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發現,原來丈夫平日裡嘴裡蹦躂不出幾句話,但但凡身體裡那個被壓制住的迂腐文人的秉性被徹底的激發出來後,簡直比她爹爹還要來得嘮叨。
唔,秦玉樓第一次深有感觸,還是那個默不作聲的丈夫要來得&iddot;&iddot;&iddot;嗯,順眼,這個著實不可愛。
初五六的時候又下了一場雪,秦玉樓便越發不愛出門了。
許是那日秦玉樓嘴裡的&ldo;難產&rdo;一說,始終令他心有餘悸,待方出了初十,便特意跑去張太醫家中,將老太醫給請來了。
張老太醫在保胎生養上頗有些建樹,宮中的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當年保胎問藥全都由他老人家經受操辦,幾乎未曾出過什麼岔子,於是便有了保胎這方面妙醫勝手的稱謂,但凡經他手診過的脈,可謂一摸一個準。
隔著莎簾,秦玉樓躺在軟枕上,將一隻手腕伸了出來,芳苓替她將衣袖挽了上去,露出潔白如玉的腕子。
老太醫將手指輕輕地搭在右脈上,方一放上去,便見老太醫微愣,隨即笑著抬眼往裡瞧了一眼,又讓秦玉樓換了另外一隻手。
戚修則背著雙手,微微繃著臉有些緊張的立在身後。
見老太醫起身了,忙上前扶了一把,嘴裡沉聲問著:&ldo;太醫,拙內她‐‐&rdo;
張老太醫摸著長須意味深長的笑著道:&ldo;夫人脈象平穩,身子無礙,肚子裡的娃娃們也平安無事,世子可無須擔憂,待老朽開上幾方單子吃上幾副安胎藥方可,切記,現如今身子漸沉,平日裡可多四處走動多動,以便他日生產‐‐&rdo;
戚修一整顆心都擱在了秦玉樓的身子上,雖太醫這般說著,仍是有些不放心,又一連著詢問了好幾遭生產前這段時日需要注意的事兒,並沒有留意到太醫話裡話外透露的意思。
而張太醫原以為他尚且知情,後又被連番打斷,便也漸漸忘了提及這一茬。
唯有秦玉樓躺在裡頭,聽得心砰砰砰的直亂跳了起來。
原來,果然是真的。
她直愣了好一陣,待那頭戚修親自將老太醫給送出去了,秦玉樓還未曾緩過神來,還是芳苓警覺,只一臉欣喜的在她跟前低聲提點著:&ldo;夫人,方才老太醫話中的意思‐‐&rdo;
秦玉樓忙抬眼沖她小聲&ldo;噓&rdo;了一聲,由她扶著下了床榻,往門口瞧了一眼,聽到原來動靜,便知戚修回了,忙低聲對芳苓道著:&ldo;此事且先莫要聲張‐‐&rdo;
一個都已經擔憂成這樣了,若是得知有了倆,怕是生產前這一陣都會夜不能寐了罷。
橫豎不久便要臨盆了,到時候倒要看看他能傻成啥樣子?
戚修方一進屋,便見妻子笑得一臉的&iddot;&iddot;&iddot;陰險?
一見他進來,忙止住了笑,只臉上分明還殘留著一絲欣喜及鬆懈,主動迎了上來,柔聲問著:&ldo;不是送張太醫去了麼?夫君怎麼這麼快回來了?&rdo;
戚修道:&ldo;方到院門口,二嬸聽聞張太醫來了,說二弟妹身子不妥,特意吩咐跟前的老嬤嬤來請,想請張太醫過去給她瞧瞧。&rdo;
邊伸著手便伸了過來,芳苓忙撒了手,退居身後。
秦玉樓聞言只任由他扶著,嘴上笑眯眯道著:&ldo;二弟妹哪裡是身子不妥,分明是有喜事兒了,你都是要當大伯的人了,滿府都知曉了,偏生就夫君你一人後知後覺‐‐&rdo;
雖說這是小伍氏五年以來打頭一回有喜,本是該瞞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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