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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原來是G點的淫藥還在發散,不一會原本牛仔褲拉鍊左上被愛。氵夜潤溼的那一片,又勒現出亀頭印子,看這長度約有十六、七公分,又粗,也算雄偉。
一誠昏迷中表情略帶痛苦,因為方才邪醫紮下的正是一隻前端帶有磁石的細針,正紮在肋骨旁深處,讓那已被拔出部分,只有一小截留在骨裡的銀針緩緩被磁力吸引向內,慢慢地循著已稍合攏的原洞,鑽磨著肋骨循著往裡深入,雖然不如之前的痛楚,但仍足己讓人痛得哭天搶地,饒是一誠己經歷了前兩次痛覺較已習慣,仍被在睡夢中痛得心跳加速;加上又是持續不斷的痛覺,讓他大作惡夢,卻不知是惡夢較讓人恐懼還是醒來後自身受得折磿更甚。
看著昏迷中卻仍在受苦的精壯少年,邪醫不停著抓揉著自已的褲襠,心想著待會一定要射在他那英俊的臉寵上。跟著扳開一誠的嘴讓他喝下了許多的水。
在痛苦和不適中,一誠終於從惡夢裡脫醒,鑽骨的痛和G點傳來的酥麻感己稍稍適應,卻覺得十分難受–有股要拉肚子的感覺,肚中不斷翻滾,痠軟的感覺不停從小腹傳來,跟著又覺得膀胱也己漲滿,不舒服地抖動著雙腳,尷尬地扭著身體,當然,他馬上就想到這又是邪醫的花招。
原來邪醫在一誠昏迷後給他吃的藍膠囊俱是瀉藥,用膠囊控制發作時間,現在正是他強烈便意欲湧出關的時候,一誠自然是威武不能屈,不願低頭,但生理需求卻不能抑制、也不講道義的;他感到自己就要渲洩當場,在敵人面前拉在褲子裡更是奇恥,讓他左右為難。
邪醫看他挺著漲滿的小腹,亂顫著凸起的六塊腹肌,難過地低著頭。走到他的對面,開啟一扇小門,原來是這房裡的廁所,一誠一見方寸大亂,差點忍不住就要開口求饒,這時他不但身體、意志受到折磨,連理性的思考都被考驗。還在強忍著不低頭,目光卻似乎依著潛意識,不自覺地閃動地望著邪醫。
哪知邪醫竟走了過來,解開一誠雙手、雙腳的煉鎖,語氣和緩地說了聲“去吧~”,剎時間,一誠內心竟泛起了一陣對敵人的感激,但只一下便逝,畢竟一切是敵人的折磨,說不定還有奸計,但這時他己無法多想,彎著腰往那便所走去,關上門便肆意解放。
一洩千里,洩藥讓一誠拉得全身脫力,後來拉出的幾多是水或腸液,最後更是沒排出任何物體,只是空自出力無法禁忍。但總算他自小習武,拉得差不多後,忍著臭,運起丹田之氣。
原來在受苦、昏迷期間一誠依著練家子本能一直在暗自運功療傷,這時丹田舊傷已愈,他運功先把丹田上金針逼出一截後用手拔出,再依法把周身金針一根根拔去。
功成後一站起,卻突然一股強烈的念頭衝上腦門,一舉把意志消滅,雙手反射地往跨下移去,正要運動,志意掙扎地頑強扺抗,但只是扺抗著,別說行動,連轉頭的能力也沒有,現在全身上下所有細胞都在肉慾和理智間掙扎,他無法低下頭看,卻不用低頭也知道,此時自已的肉木奉早已發硬發燙、翹得老高。他不知道為何會如此,但這並不重要,而且越來越不重要,現在的他只是好想要,好想要打,好想要射,好想要好想要……
原來邪醫生性多疑,他那金針本就有防人解開的機關,針心中空,藏有由多種媚藥、春藥提煉的粉精,針身上有一瓣膜,插進去時無事,拔出來時勾動倒勾便會把藥精釋出,一誠不知情,一口氣將金針全數拔出,無數藥精全進了血管、氣脈直衝腦門,四肢百骸無不酥軟。這樣的藥量換作一般人早爽到大腦運作異常,像吸毒過量一般猝死,是一誠多年修心習武靠著最後的意志掙扎,差一步就爽翻了過去。
邪醫總也是黑道名醫,自然早發現一誠暗中療傷,放他如廁也暗算好他會私自運功脫逃,這時正在門外靜聽發展等著好戲上場,聽裡邊人站起卻久久沒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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