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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原地深藏功與名的陳屏:「……」
我謝謝你看得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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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飛機的時候,商湛倦怠地坐在車裡。
隨後他給傅染打了個電話,在等待的過程中他眉頭始終緊蹙著。
伴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就在他等的不耐煩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餵?」傅染的嗓音軟綿綿的,一下子就熨帖了他急躁疲軟的內心。
望著熟悉的街景,商湛揉了揉鼻尖,開始惹她生氣,「傅小染,你怎麼回事兒,接男朋友的電話那麼不積極?」
「商湛……」說著說著,姑娘的聲音變得愈發的沉悶委屈,她甕聲甕氣聽聲音像是剛哭過,「我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接,你給我打電話我憑什麼要接啊,你說對不對?」
此時此刻望著窗外五彩斑斕的街景,商湛莫名覺得心情挺好。
他順著她回:「對。我們染染說什麼都對。」
「可是傅染你到底怎麼回事兒,我這才離開多久,兩天都沒到,你就出事情。」
商湛這人暴躁起來就沒邊兒,脾氣沒人能拿捏,他捏了捏鼻骨,躁意滿滿地吐槽,「傅染,你是泥巴捏的嗎?」
怎麼總是出狀況。
商湛分明是心疼得想知道她的傷勢,但他真的忍不住想說她兩句。
這姑娘懟她的時候,凌厲的爪牙就露出來了,待到真正被別人欺負的時候,怎麼忍氣吞聲的?
商湛的話彷彿揭開她正在結痂的傷疤,傅染潮紅著臉頰,氣勢洶洶地罵他,「商湛,你能不能脾氣好一點兒。」
躺在床上的傅染一邊忍受著傷痛的折磨,一邊甕聲甕氣地罵人,「我都受傷了,你還罵我,商湛你是魔鬼吧。」
商湛笑得玩味,他輕哼:「還有力氣跟我開玩笑,看來傷的還行,是扭到腳了還是沒看清楚臺階從樓梯上摔下去了?」
舞蹈家最重視的就是腿腳,她才不會那麼蠢,傅染鼻酸得摸了摸鼻尖。
她說得輕飄飄的,「商湛如果我告訴你,我出現意外的原因是宋梔做的,你會相信誰?」
氣氛凝滯了兩秒,商湛想也沒想直接回,「宋梔她不可能幹壞事兒,到底發生了什麼?」
簡短的一句話,代表著他的站位。
他覺得她在說謊,而宋梔純潔無暇是絕對乾淨的。
傅染藏住眼底的黯然,她眼眶愈發的紅,她哽咽著說:「我確實不應該沒有證據就誹謗宋梔,但遲早我會找到證據的。」
說完這句話,傅染結束通話了電話,她環抱著自己痛哭著。
除了宋梔以外,她想不到任何人會害她。
孟蝶同她說,那天她倒在舞臺上渾身都是傷口,紗裙都被染紅了,所有的人都在擔心她,連向來關係平平的師兄齊唐也在為她擔憂。
但宋梔卻站在舞臺旁邊掩飾不住臉上的歡喜,更別說比賽前的那晚,她同她說的那些話。
她敢肯定,就是宋梔做的。
剛結束通話傅染的電話,還沒等他劃開手機螢幕,宋梔的電話急吼吼地打了過來。
接通後,跟他說話的卻是個男人的聲音,那邊的人著急萬分地問:「您好,請問您是手機主人的朋友嗎?」
聞言,商湛顰眉回了句,「我是她哥,有事?」
「你可趕緊過來吧,剛才她跟一個男人吵架然後喝了好多酒,現在她說肚子疼,都疼暈了。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打電話的人明顯是酒保,年紀還挺輕的。
說完這句話,他又碎碎念,「剛才她讓我給什麼霆惟打電話,可我打一次他結束通話一次,她現在意識都有些模糊了,還不讓我送醫院。」
商湛雙眼微眯,擰著的眉頭從酒保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