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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太想和她聊什麼學姐，她等唐點點一張擤鼻涕的紙用完，接過來丟垃圾桶後，問：「還難受嗎？」

人這個東西，在委屈的時候是不能被安慰的，大家一定要記得。

本來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的唐點點，被宋宓這麼一問，鼻尖又酸了。

唐點點再抽一張紙，壓在眼睛上：「沒事。」

宋宓一本正經幫唐點點解釋：「oga發情之後情緒容易不穩定，」她說著把手放在唐點點的腦袋上，輕輕揉了兩下，聲音也輕了：「你不要和我吵架。」

唐點點又哭了：「你以為我想啊。」

宋宓你他媽好溫柔啊。

宋宓：「別哭了。」

唐點點吸鼻子：「你不說話我能少哭幾分鐘。」

唐點點說完突然意識到自己又在兇宋宓了，她咳了咳，把聲音放輕一些：「我沒事。」

宋宓果然就不說話了，但她的手沒有放開，還是那副安慰的樣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唐點點的頭。

唐點點手上一張紙擦完之後抬起頭，兩人突然冷不丁地對視了。

唐點點應該敏感的，但她卻沒有發現宋宓放在她腦袋上的手不動了。

這一眼，兩人好半天都沒有挪開。

是宋宓先傾身過來的，唐點點似乎只是做了個眨眼的動作，宋宓就靠近了她一點，像是在試探，也像是在邀請。

唐點點沒有拒絕。

於是她再眨眼，宋宓的手就放在了她的下巴上。

再眨眼，宋宓偏頭與她鼻尖錯開。

沒得眨眼了，因為唐點點把眼睛閉上了。

宋宓親她了。

唐點點的唇部周圍殘留許多淚漬，乾的和沒幹的，宋宓都嘗到了，剛哭過的嘴唇很水，但不管哭過沒哭過，舌尖都軟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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