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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心裡說,夠不上就不夠,上竿子不是買賣,我、我再也不找你了!
扭頭就走。
就在白條雞騰騰騰下樓不遠,另一串腳步聲,也騰騰騰追了上來。兩組聲音像兩股前後腳的浪濤一樣飛流直下,比學趕幫,急著“衝線”呢!樓道光線不好,每個緩步臺都有破東爛西,快速中還要躲閃。彎拐急了,身體重心一偏,就可能被某個守株待兔的物件攔截。房美月的高跟鞋栽栽歪歪,不斷扭動的腳踝,在搖擺中經受一次又一次考驗。經受考驗的還有她的兩個大大的*。每一個搖擺或栽歪,它們都狠狠甩一下,甩得衣釦都要炸開。下每個臺階,這對*都要近於誇張地墜落一下,步子狠了,感覺這兩塊肉太沉了,彷彿要脫離身體的引力——像兩個就要瓜熟蒂落的大南瓜……
大三上學期,賈界以“你媽來信了”為由,把房美月騙到了一個公園。其實,來家信跟上公園又有什麼聯絡?
熱血男女在一起,就像汽油跟火的關係,它們很可能各自操守自己的使命,沒有任何聯絡。又很可能有最緊密的聯絡。它們可以互為獨立,也可以互為同謀、互為利益夥伴。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書包網
一旦錯過第三章(13)
敢去嗎?賈界問。
去就去!去了又能怎樣?房美月說。
雖然有柳明名搗亂,雖然有太多男同學積極參與並企圖“策反“、拆臺、篡位,兩個人畢竟戀愛那麼久了,連吃飯都共用一個湯匙、一雙筷子……,總之賈界得手後總結道:我是佔了得天獨厚的便宜。
都熟成這樣了,到底有沒有家信,房美月也不再問了。
在公園僻靜處的草地上,賈界一隻手抱緊房美月,另一隻手隔著襯衫輕撫房美月的Ru房。房美月一抬手,啪,開啟了侵略者。賈界嘿嘿嘿笑幾聲,冒火的眼睛直盯盯看著她的高高凸兀的*,說,我、我受不了啦!
房美月敏感地一下子掙脫他:老實點!
熱血沸騰的賈界什麼都不顧了,一下子撲倒房美月,猛地壓住她,雙手掀起衣襟,掀翻|乳罩,兩個大而尖挺的Ru房豁然裸現!
當它們分別成了一隻手、一個唇的俘虜,它的主人突然忘了恪守和反抗,猛然間合攏了開關,渾身電流騰躍,*得要死!剛才還恐懼的包裝一下子被撕開,只剩下聽之任之……哦,驚悸和顫慄怎麼換成了曠世享受?清醒也沒用了。電閘合攏後,清醒握著優猶寡斷——怕觸碰又希望觸碰,怕著火又希望著火,怕開始更怕結束……
過後,賈界說,美月,你這兩個*是世界上最美的Ru房!那時,賈界還說不出“波霸”的流行詞呢。
賈界又說,美月,什麼都不用,你這對東西,就能拴住我一輩子……
如今,話猶在耳,現在他們即使同床而眠,也常常如遠隔千山萬水!
房美月出了樓洞口,白條雞已走到樓側的“壞腎”處。
追上白條雞後,房美月笑了笑,說我有事請教你呢。
請教我?白條雞瞪大驚駭的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以為聽錯了。
房美月親切地點了點頭,又輕輕摸一下白條雞的手,說,等我一下,我向單位請個假。其實,房美月是躲在另一個樓拐角,看見賈界鑽出樓洞口,目送他向另一個方向拐去,身影消失了,才趕緊走出來,和白條雞招招手。
你在躲他?白條雞問。
房美月眼窩一潮,連忙咬緊下唇。白條雞一下子拉緊房美月的手腕:小妹,不要怕。有什麼事,姐給你撐腰!
房美月真想一下撲進這個女人的懷抱,放聲大哭。至於她是誰,她能幫她什麼,都無所謂。現在,她只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懷抱,一個給她撐腰的人……
在一家小飯館,房美月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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