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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憂兒的手放棄了撩撥衣衫,改為輕撫喉結,顧言川忍著某種衝動造成的不適,死死的握緊雙掌。
「憂兒···我,我喜歡按序辦事,等婚禮舉辦以後,再···再···」
「再如何?」姬憂兒含笑看著他,用眼神描繪著他俊朗的輪廓。
顧言川根本受不了這樣的注視,腰腹周圍的酥麻感叫囂著要衝破束縛。
「你知道我指什麼。」顧言川挪開視線,將臉撇向一邊,脖子和耳根紅得能滴血。
顧言川的羞澀簡直磨人心癢。
把高嶺之花採擷把玩的罪惡念頭,從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在心裡埋下了種子。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她的心意日益增加,褻瀆的念頭便越是強烈,好幾次倆人獨處,她都恨不得把他就地推倒,大快朵頤。
之前是礙於時機不對,如今一切塵埃落定,他都已經把聘禮備好了,這不是等同於洗白白等她採擷嗎?
這樣的好事,換誰能忍?
「有些事情不講先後,想了便可立馬付諸行動,你為何總要壓抑自己的心呢?」
姬憂兒不懷好意的視線從他的臉上劃過,慢慢移至前胸和腰腹,最後停留在臍下三寸,流連忘返。
顧言川心臟隨著她的視線不斷地劇烈再劇烈,等她停駐,喉嚨也像被她一把攥住,忘了呼吸。
姬憂兒的魔爪隨著她蠱惑的語調摩挲著:「言川,當我看到黃天瑜付出生命都不能和宋前輩再相見時,我比他還要不甘,如果這樣的事落在我身上,我一定能氣活過來,我既然在如此慘烈的大戰中苟活了下來,便一定會珍惜今後的每一天,而我醒來最想做的,就是把你徹底變成我的人。」
顧言川眼神微動。
「你知道我在最接近死亡時,心中想的是什麼嗎?」
顧言川如實搖頭。
姬憂兒含情脈脈:「早知道會這麼死,一有機會就該把顧言川給辦了,免得白白便宜了別人,只要你先成了我的人,別人哪怕把你撿去,那也是我姬憂兒的破鞋。」
「···」
『破鞋』倆字把顧言川直接砸懵,雖然知道這倆不是什麼好詞,但看著她誠懇真摯的眼神,又著實氣不起來。
「不瞞你說,我第一次見你,就想褻瀆你了。」
「···」
「但因為當時你對瀟暮雨有偏見,而我也不想當她的替身,這才沒有趁著夜黑風高把你給辦了,如今我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怎麼著也該把這執念給解了。」
顧言川下意識緊了緊衣衫。
「你都貼心的準備好聘禮了,我提前洞個房,也算順理成章,得了我的人,你就再也不用擔心我跑路了。」
姬憂兒眨巴著眼睛,一臉天真無害,好像只是在討論今日的天氣,而並非男女之事。
顧言川穩了穩心神,正色道:「你說話可算話?」
姬憂兒點頭如搗蒜:「當然算了。」
「不後悔?」
「不悔不悔,瀆神是魔族追求的大道,心嚮往之啊!」
「···好,那你來吧。」
顧言川往床榻側身一躺,單手撐著腦袋,把凌亂衣衫給擺正,恢復成初見時淡漠疏離的樣子,清淡眉眼覷著她道:「只要你肯留下來,任君採擷。」
姬憂兒挑眉一笑,捏了個訣把四周的光亮給遮住,輕紗緩緩落下,遮住了一室旖旎,也點燃了心底最原始的渴望···
魔域,清風崖。
一身黑衣的探子,垂著腦袋站在屋子中央,他剛把顧言川要迎娶瀟暮雨的情報給送回來,隨著情報一併回來的還有一張鮮艷的喜帖。
言莽看著喜帖面色沉鬱,姬小二看著喜帖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