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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反觀盛安瑤,她畏首畏尾,敷衍了事,大戰一結束便失蹤了,實在蹊蹺。
眼瞅著篤定的眾人三言兩語就要倒戈,嚴嘯立馬添一把火:「在找到盛安瑤之前,所有的論斷都可以稱之為狡辯,仙門行事講究嚴謹,人證物證俱在,方能定奪。」
他不信自己看不透這撲朔迷離的事態,總要有突破口的,抽絲剝繭總能尋到線索。
「沒錯,我贊同嚴掌門所言,假設和猜忌都會帶上個人對當事人的喜惡,有失偏頗,唯有證據最能說明一切,我們必須找到盛安瑤。」姬憂兒率先表態。
她喜歡挑戰,在一次又一次掉馬,又險險護住馬甲的波折裡,她早已不懼任何變數,變數越大越能說明事態的嚴重。
解謎的過程本就充滿了險阻,輕易揭穿反倒失了探索的樂趣。
她願意陪兩位盟主玩下去。
嚴嘯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她泰然自若的樣子越發讓他坐立難安,若她真存了惡意,仙門只怕勝算無多。
顧言川看著她淡定從容的回視嚴嘯的質疑,心中湧上不好的預感。
斂去心底的擔憂後,他攤開地圖對眾弟子說道:「接下來我們分頭行動,季兄帶五名弟子打頭陣,我與嚴掌門···」
「既然我與姬憂兒如此相像,不如用我作餌好了。」姬憂兒打斷了他的部署。
此話一出,眾人全都一臉訝然,就連嚴嘯也詫異了,他道:「別是想藉機逃跑吧?」
「跑了豈不坐實自己細作的身份?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但要救回盛安瑤,我還要親自與她對證,嚴掌門就算厭惡小女,短時間怕也擺脫不了呢。」
「你!」嚴嘯被懟得啞口無言,實在猜不透她這齣其不意的背後存了怎樣的心思。
「此舉未免太過危險,我不同意。」顧言川難得沒有顧全大局。
「言莽曾給過我枯月嶺的情報,這裡的情況我尚算熟悉,由我打頭陣最合適不過,你們切莫犯險,只等我把人救出與你們匯合。」
「不行!」顧言川嚴詞拒絕。
「你怕我不回來嗎?」她眨巴著眼睛,笑看著他。
「你明知我···」
『希望你走』還未出口,姬憂兒便抓過他的手捏了捏,壓低聲音湊近他耳畔,用氣音撩撥道:「說句挽留的話並不難。」
沒等顧言川咂摸出這話的意思,她便撒開了手,轉而對季羨青說:「煩請季兄隨我一同前往,免得嚴掌門擔心小女安危。」
季羨青看了一眼嚴嘯,他一臉不是一臉的怒瞪姬憂兒,沉聲道:「隨她去,我們就在此等候。」
目送倆人離開以後,眾位弟子互相對視一眼,心中同時升起一抹愧意。
姬憂兒輕車熟路的帶著季羨青來到了枯月嶺的大門外,這一路竟然沒有遇到任何阻撓。
季羨青忍不住道:「若我沒猜錯的話,枯月嶺與你勢同水火。」
「咦,你怎麼知道?」
姬憂兒好奇不已,枯月嶺和清風崖在人才輩出的魔域根本排不上名號,仙門絕不可能知曉他們之間的仇恨。
「盟主只給了地圖,而顧兄卻直接道明此行的目的地,盛安瑤冒死前來魔域找尋證據,必定會孤注一擲,之所以奔著枯月嶺來,對方必定是你的死敵,敵人的敵人便是盟友,盛安瑤篤定對方與她統一戰線。」
「可以啊季兄,慧眼如炬。」姬憂兒不掩讚賞之意。
「若真是死敵,為何對你的到來不加防備?」鋪墊過後,季羨青才說出心中疑惑。
這一路走來,半個人影都沒有,一副大門敞開的樣子,委實蹊蹺。
「我也納悶啊,這也不是他的做派。」
姬憂兒比他還疑惑,換作以前,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