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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因為這一點不同,便把倆人的身份高低給定了下來。
這件事也成了盛安瑤的一塊心病,她哪裡比不上蕭暮雨,為什麼偏偏她能成為少主夫人?
心裡這個疙瘩一直折磨著盛安瑤,以至於她無時無刻不在巴望,她哪日若是落馬,必定要狠狠踩上幾腳,然後取而代之。
因此,但凡是能爭對蕭暮雨的事,她總是不餘遺力的全力以赴,哪怕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無畏而英勇。
盛安瑤的話音剛落,宋子敬便好奇道:「哪裡露陷了,我怎的沒看到。」
盛安瑤不疾不徐的攤開手掌,將記錄著姬憂兒一舉一動的視鏡懟到宋子敬眼前,「自己看去。」
宋子敬咂舌她這吃龍的膽子,竟然在長老眼皮底下監視高層動向,真是不要命了。
他戰兢兢看向視鏡,姬憂兒從踏進聖地那一刻,到落座以後的場景逐一展示了出來。
宋子敬看了半盞茶的時間,畫面在姬憂兒望向顧言川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這就沒了?」他似乎有些意猶未盡,蕭暮雨確實變得比之前更有味道了,看得他心癢難耐。
盛安瑤嫌惡的睞了他一眼,「你最好收起那些猥瑣的心思,她若真是細作,星闌宗必定會受牽連。」
「不可能,她就是蕭暮雨,不可能是細作。」宋子敬應得篤定。
盛安瑤不屑的冷哼道:「你當真沒看到她在引靈臺的樣子,那根本就是被靈氣灼燒時的反應,面色蒼白渾身痙攣,她在聚靈臺坐下那一刻,瞳仁閃過的那絲煞氣,你當真看不見?」
宋子敬語結,他的確看到了那絲一閃即逝的煞氣,只不過。
「仙魔大戰本就慘烈,沾染些許煞氣不足為怪,她若真是魔族細作,屋內的聚靈法陣早將她就地正法了,她還有命來聖地?」
「我之前也和你想的一樣,若只是一般的魔族,潛入仙門至多半日便會被發現,而她足足在聚靈法陣裡待了數日依舊活蹦亂跳,那隻能說明她不是一般的魔族爪牙,而是一門之主,且修為在你我之上。」
「魔域派這樣的強者潛入星闌宗做什麼呢?咱這頂多算個三流門派,這未免太大材小用了,怎麼著也該去仙盟啊?」宋子敬有些燒腦。
「這便是我們要搞清楚的事情,為何是星闌宗,為何偏偏選了蕭暮雨?」
盛安瑤眸光晦暗不明,若真能被她查出點什麼···
再沒有比堂堂正正除掉她更痛快的事了。
眼瞅著姬憂兒面上恢復了些許血色,莫遠山的心放下不少,正式開始了追思會。
大長老莫遠山作為主持人率先發言。
「今日將大家齊聚一堂,除卻追思之外,更要借著悼念的機會,讓吾等記住這個時刻,日日自省,魔族只要一日存在,這樣的犧牲便永無休止,英雄捨身取義有多慘烈,魔族的罪惡行徑便有多卑劣。」
「犧牲並非吾等所願,但這亦是一件好事,它能讓吾等記住這種仇恨,潛心修煉、嚴陣以待。」
「潛心修煉、嚴陣以待。」眾弟子一起喊道,聲音洪亮,響徹雲霄。
「魔族必誅、魔族必伐、清除魔族、天下太平。」
莫遠山說一句,下面的弟子便跟著喊一句,聲勢浩蕩,正氣長存。
不知是出於心虛還是因為體虛產生的幻象,姬憂兒總覺得這些話很有爭對性,且每一個字都猶在耳邊,真·如雷貫耳。
看著臺下激情澎湃的弟子們個個鬥志昂揚,莫遠山欣慰不已,轉頭看向宗門的希望--蕭暮雨。
那個自負驕矜的大弟子如今真的帶回了他們的希望,也帶來了足以改變整個仙盟的轉機。
「下面,請英雄代表蕭暮雨,為逝者致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