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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川眸色沉了沉,默了半晌才道:「不管結果如何,星闌宗與她同在。」
「嘖嘖,難怪說患難見真情,你總算開竅了。」
顧言川心中黯然,若時光能倒流,他只盼他與她之間再無隔閡,如此,他不管做什麼她都不會誤會。
比起眾人各懷心事的忐忑,宋子敬和盛安瑤這邊倒是多了些輕鬆愜意。
「此次人贓並獲,我看她如何狡辯。」宋子敬得意的看著被仙官挾制的姬憂兒。
「魔族生性狡詐,塵埃落定前不可掉以輕心。」
「放心吧,那藥容不得他說謊!」宋子敬朝她揚了揚手裡的藥瓶。
盛安瑤側目看了看被押解的姬小三,終於笑了起來。
此時的星闌宗議事堂內,莫遠山、穆一楠、宋青雲以及各個弟子代表齊聚一堂,低聲議論著隨捷報一同送來的驚天大瓜。
「你們相信大師姐是魔域少主嗎?」
「你還叫她大師姐,就不怕仙監使判你個包庇罪嗎?」李恆一臉諱莫如深。
「可一切尚未定論,咱不能先落井下石啊。」
「這哪裡是落井下石了,這叫明哲保身,正所謂無風不起浪,從今日這個訊息來看,肯定早就有人懷疑她了,說起來,星闌宗最瞭解蕭暮雨的非盛安瑤莫屬,她這般不遺餘力的爭對,定是因為覺察到了蹊蹺之處。」
眾弟子思忖著李恆的話,深以為然的頷首附和。
「放你孃的屁,胡說八道!單憑一個魔族嘍囉就能汙衊了大師姐,豈不成了天大的笑話,你們怎知這不是魔族的陰謀詭計,黑白澗戰事讓仙魔兩族兩敗俱傷,魔族為了消耗我們的戰力,就不能耍點計謀從內部挑唆,讓我等自相殘殺?」說話的是和孟旭交好的師弟王暄。
眾弟子再次陷入沉思,暗自揣摩。
「就因為有你們這樣沒主見的牆頭草,如此淺顯的計謀才能在星闌宗生效,我若是你們,在不清楚的情況下管好嘴,多動動腦子,宗門各處都充斥著澎湃的靈力,師姐屋內的聚靈法陣更是能讓一切煞氣無所遁形,她若真是魔族細作,豈會安然無恙。」
「對啊,有道理。」
「還有,若大師姐當真是魔族細作,豈會提出改善護宗劍陣自斷逃跑生路,又為何還要自告奮勇參與此次除魔,誅殺自己的胞族?」
「就是就是,若她是魔族,那這些舉動不是在作繭自縛嗎?」
「所以才說你們蠢鈍愚昧,輕易便被流言掌控了腦子。」
王暄惡狠狠的仇視著最先煽動弟子的李恆,後者悻悻的避開了視線,摸著鼻子看向了別處。
眾人的討論,一字不漏的落入上座的三位高層耳朵裡,莫遠山和穆一楠對視一眼,臉上儘是擔憂。
護宗劍陣和魂燭兩件事,足以證明蕭暮雨的清白,倆人早已不再懷疑,沒曾想又來這麼一出,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再次被提了起來,當真折磨。
宋青雲似看出了他們的心思,笑著道:「在未有定論以前,蕭暮雨依然是清白的,這些個流言蜚語無需放在心上,待那餘孽歸來,自然會真相大白,本座定會秉公執法,不會汙衊一個好人,也絕不放過任何心存不軌之人。」
莫遠山欲開口辯駁,被穆一楠以眼神制止,他傳音道:「宋仙使的字裡行間透著自信悠然,抓魔族餘孽的人又正好是宋子敬,這一切已經不是巧合那般簡單了,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是少說為妙,以免落下把柄,讓他大做文章。」
「可這個時候不說話,不顯得咱們心虛嗎?」莫遠山焦急道。
「淡定些大長老,在不知道對方用意之際,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多餘的,見招才能拆招不是?」
莫遠山暗自嘆了口氣,仙監使的職責表面看是護衛宗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