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殺夫(三)(第2/3 頁)
黃氏捂著臉蹲在地上輕輕哭泣。
柳芸看著她搖搖頭,這個時代的女子命運不由自己作主。她望著天空,想著自己的那個時代,女人過得是多麼的自由自在,可是,她再也回不去了,一滴眼淚從她的眼角輕輕滑落了下來。
朱守林與丁顯都看見了柳芸掉下了眼淚。丁顯見過柳芸哭,還見過她鬧著上吊,也就不覺得奇怪。朱守林有少許驚訝,在他眼裡,柳芸的性格是很剛毅的,不應該有悲傷的情緒。
不一會,兩個府衙帶著吳四兒進了程家,隨後前來的還有吳四兒父母。他們見了程老六就抱怨,吳四兒的父親是名秀才,他開口指責:「連襟行事太差,官府拿了四兒,名聲全毀,將如何是好?」
吳四兒的母親邊抹眼淚邊說:「你家的兒子是兒媳害死,關我家四兒什麼事?害得她名聲沒了,恐怕要被夫家退親。」
程老六不知如何回答,他看向柳芸。柳芸道:「你們沒看見縣太爺坐在此處嗎?如此喧譁,當心他治你們不敬之罪。」
兩人忙收了聲,忙上前給縣太爺跪下行禮,林縣令不自在的看了看徐大人與朱大人。
林縣令道:「你們站在一邊去,是不是問了便知。」
兩夫妻滿臉無奈的站在了傍邊。兩雙眼睛狠狠的盯著黃氏,恨不得上前咬她幾口。
柳芸看向吳四兒,長得有幾份姿色。她雙手不停的絞著手帕,臉上強裝鎮定。
柳芸開口說:「吳四兒,是你殺了程六。」
吳四兒猛然抬頭,拼命的搖著頭:「不,我沒有殺他,我沒有殺他的理由。」
柳芸看著她的眼睛道:「我在你曾睡著的床上找到兇器,室內也有血跡。」
「那,那是我繡花時傷了自己的手流的血。」
「你為何將剪刀藏在床的最下?」
她想了一下,眼睛拼命眨著:「早上聽說表兄被剪子刺死,我害怕被人懷疑,所以藏了剪子。」
柳芸搖頭:「你當時憤怒之下刺了他幾下,沒承想到第二天早上,你聽說表兄居然死了,你又怕又慌才將剪子藏在床的下面。」
吳四兒不認:「我沒有理由殺表兄,他是他娘子所殺。」
柳芸怒了:「同為女人,你有沒有良知?他娘子黃氏,是你們不倫之情的犧牲品,後又成為你殺人後的頂替者,受盡折磨與屈辱。你還如此誣陷她。」
吳四兒狡辯:「不是我誣陷她,而她自己認罪,官府定的罪。」
柳芸冷笑了幾聲:「是嗎?你的意思是你很清白?」
「是的,表兄的死與我無關。」
柳芸冷冷地道:「既然你說你是清白的,那找個接生婆子檢查一下你是不是處女之身。」
她慌亂了起來:「不行,不行,怎可如此行事。」
柳芸看著她說道:「你與你表兄早就有了肌膚之親,他騙你要娶你,結果最後娶了別人。在新婚之夜,他又前來找你尋歡,你又悲又怒拒絕他,可他強行尋歡,你倆人在糾纏的時候,你一直處於下風,他將你撲倒在床,你隨手拿起之前正在做針線的剪刀刺向了他。你只是想趕走他,並沒有想殺死他。但是,他以為你只是嚇唬他,並沒有罷手,繼續侵犯你,你才不斷的刺向他,直到他痛得起身離開了房間。
第二早上,當聽到尖叫,你才知自己殺死了表兄。你很害怕便將剪子藏在床下,將地上床上的血擦試了一遍,現在床上被子上,還有不少血跡。床下榻凳處也還有不少的血滴……」
吳四兒聽柳芸說這些話時,全身打著抖,她開始是捂著臉嗚嗚的哭,後來是放聲大哭:「他騙我要娶我,強行奪了我的清白之身,後來娶了別人還想佔我的便宜,還說以後我嫁了人後,有機會還跟我在一處偷歡。我沒想殺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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