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治傷(第1/3 頁)
柳芸當著朱守林的面開啟了包裹。他見裡面還有幾個布袋子,分別裝著物件。朱守林啞然失笑,她這包裹裝的像寶藏一樣,一層又一層。
柳芸開啟一個白袋子,取出了一個瓶子,又取出一小袋棉球。她看了朱守林一眼:「我會給你傷口用這個消毒,可能會有點痛。」
朱守林點頭,他轉過身將受傷的背露了出來。柳芸往棉球上倒了一點酒精,輕輕的為他擦拭傷口,棉球剛接觸他的傷口,朱守林的背僵硬一下,嘴裡倒吸了一口氣。
柳芸見他痛得嘴裡發出絲絲聲,就在他身後悄悄咧嘴笑了。她還是鼓著嘴朝著擦酒精的傷口輕輕吹著氣。讓朱守林覺得奇怪的是,她吹氣的地方就沒那麼痛了,他的背稍微放鬆了下來。
柳芸邊擦邊沖傷口吹氣,像她小時候手被小刀劃傷時,媽媽為她做的那樣。只要媽媽吹幾口氣,好像她的傷口就不再那麼痛。
朱守林也同樣從柳芸的這舉動裡,尋到了從沒有過的關心。他的心莫明激烈的跳動了幾下,似感動似柔情。隨即他立刻控制了自己的情緒。
柳芸可不知他心所想,為他擦完傷口後,柳芸將包裹收好,她問道:「你的衣服呢?拿出換上。」
朱守林轉過身,臉無表情點點頭,他從車廂裡的一個小木箱裡,拿出一件白袍,披在了身上。
柳芸又說:「這幾天傷口別沾水。」
他嗯了一聲,兩人相對無話可說。柳芸打量著馬車的車廂,車廂有兩米來長,由楠木打造而成,木柱子上雕著花紋。車廂左右有兩個窗,掛著繡著花紋的錦緞。車廂裡面視窗的位置,分別安有一個墊了厚厚棉墊的長條凳,中間有一張小木桌。木桌下下面放著兩個箱子,可以放腳,箱子又可以收納一些東西。
柳芸點點頭:古人真有智慧。
朱守林見她打量著馬車,指了指前面並駕的雙馬,開口解釋:「三品以上奉旨巡視才有。」柳芸沖他笑著點點頭。
朱守林伸出頭看了看窗外,離驛站還有一段距離。他問柳芸:「會下棋嗎?」
「圍棋?不會,只會五字棋。」柳芸回答。
朱守林疑惑地問:「五字棋為何物?」
柳芸伸手從桌上的錦盒裡取出白棋子,她將白棋子放在棋盤上,又拿了一個黑棋子緊挨著白棋子放上:「誰先將棋子連成五字形狀就勝。」
朱守林問:「就這麼簡單?」
「嗯,要不下下?」
朱守林手執黑子,柳芸執白子,兩人開始在棋盤上下了起來。開始幾次,柳芸將朱守林殺得連連認輸。沒多久,朱守林就反敗為勝,他已尋到五字棋的取勝方法了。
柳芸每次見快輸了就不停的悔棋:「不,不,讓我想想,我還是下在這個位置吧。」
「等一下,我退回來一步。」
……
朱守林好脾氣的任她悔棋,可無論她怎麼悔棋,到最後還是會輸。柳芸忿忿不平地看著朱守林說:「你怎麼這麼兇殘呢?」
朱守林眨了一下眼:「此棋太過簡單。」
柳芸翻了一下白眼:你要不要這麼高調的拉仇恨。
她推開棋盤:「不玩了,太沒意思。」
朱守林揚了一下眉,執起棋子默默的一個人下起了圍棋。柳芸摸出塤,抬頭問朱守林:「我吹塤可以嗎?」朱守林點頭。
柳芸吹起了塤,朱守林一個人下棋。肖五下馬走向馬車前看見就這一情景。他搖了一下頭,在心裡暗道:孤男寡女在一處不是應該抓緊時間談天說地嗎?他看了柳芸好幾眼,他決定私下指點一下她。
「大人,驛站到了,房都安排好,請下馬休息。」肖五沖兩人拱了一下手。
柳芸見馬車停住,她沖朱守林馬虎地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