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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一碧微微閉上眼睛,好似每一說出話,都要耗盡他全身的力氣,“您現在是一國之後的榮華夫人。他們既然能追殺到這裡,自然也查出來你不在宮中,恐怕,也查出了,目前,您在為皇上辦事。”
“朱雪的事情,是為了讓皇上沒有後顧之憂。如此重要的事情,能交給你,再加上,上次三皇子的事情,他們可能也得到了訊息。自然也知道,你對皇上的重要性。”
景一碧眉凝的很深,似乎在竭力的用最簡單的語言,表述他的看法。
趁著這個機會,阿九的手以不遜雷爾之勢朝他腦後劈去,在他昏迷的瞬間,拔出了那一枚箭。
其實,她也猜到了是莫家,而且,猜到的更多。
手指按住了他傷口,然而還是止不住那鮮血叢中指縫間湧出來。
阿九不假思索,褪去了景一碧的衣衫,開始包紮後背上的傷。
然而,在褪去他衣衫的瞬間,她整個人猶如五雷轟頂般的怔在了原處。
與他臉上那完美無瑕,他的後背有著完全的不同情景。
他的後背,只能用傷痕累累,溝壑萬千來形容。
除了那剛才的箭傷,景一碧整個後背,縱橫交錯的全是傷,有鞭痕,有烙印,還有刀傷。
他身體面板白皙,猶如白雪,然而,更是因為這樣,這些傷痕,顯得更加的觸目驚心,和讓人心驚膽戰。
他整個人匐在她肩頭,已經昏迷過去,像睡著了孩子一樣。
顫抖的手,換換的遊過那些經過歲月沖洗,卻依舊清晰的刻在他身上的傷。
怪不得,當她提出要為他拔箭的時候,他面露驚慌。
是因為不想讓自己看到他的傷嗎?
()提供最優質的。
阿九緊咬著牙,心口仿似被用巨大的石頭壓住。
這些並不是新傷,看上去已經好些年頭。然而,卻是更加的讓她難過。
要知道,當初該是傷得多深,這麼多年後,這些傷疤卻仍舊如此的清晰?
現在的他,是傲居六國的第一美男子,一人之上,萬人之下。
可曾經的他,到底發生了什麼?當初,他到底受過什麼非人的折磨?
她幾乎難以現象,這些鞭子,烙鐵,匕首,利器是如何落在他身上的。
那個時候的他,應該還是孩子吧。
包紮傷口的雙手幾乎完全不受控制,手不小心觸控到其他的傷痕,她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刺了一下。
將衣服重新為他穿上,她同時注意到,在他的腰處,也就是傷痕最多的地方,有一個淺色的胎記——一枚月牙。
指甲深深的扣在了手心,阿九的胸口幾乎是錐心的疼痛。
然後將昏迷過去的人緊緊抱在懷中,一如過去他們逃難,相互取暖的情景。
他竟然是月離人……
竟然是被人人歧視的月奴!
秋墨說,月奴百年來在六國遭受了非人的待遇,男為奴,女為****。
而相比起其他國家,君國的月奴,已經享受了非常好的待遇,至少,這裡沒有嚴苛的懲罰制度。
所以,你也願意呆在君國,扶持君卿舞?
所以那天你說,只有君卿舞才能讓你自由?
“景一碧,是不是,你和君卿舞也有交易?”
她捧著那張十年來,唯一熟悉的臉,輕聲的問道。
然而身前的人,已經昏迷了過去,沒有回答她。
--------------------------(二)--------------------------
到天快亮時,蘇州知府親自帶兵趕來。
而現任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