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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挵著暖爐,手慢慢的暖和了起來。
“秋墨,你真的相信,麒麟是存在的?”
麒麟是古神獸,猶如傳說中的龍,然而,只是傳說而已,科古學家也不能拿出證據,證明它們是存在的。
“小姐,是真的。秋墨的祖母也有幸見過,它全身雪白,而且還是一雙紫色的眼睛,非常的高貴漂亮。”
“紫眼睛?”
阿九一怔,腦子裡倒是浮現起了君卿舞那討厭的臉,“那你說,皇上眼睛什麼顏色?”
“皇上?皇上眼睛很深,像墨,很可怕。”
墨?阿九咳嗽了幾聲,可她明明看到就是紫色。
“那你手上那個月牙是胎記麼?”
目光最後落在了秋墨手腕上,那個月牙及其的淡,如果不仔細看,也難以發現。
“月離國的人生下來,無論男女就有這種胎記,可能有些人的位置不同,但是都有。正是因為這種胎記,我們逃到哪裡都會被發現。”
阿九這才明瞭,怪不得那一次秋墨這般受辱,都沒有想過逃跑。
不是不想,而是根本就逃不了。
帶著這個胎記,不管去哪裡,都會被欺凌,甚至其他國家,將月奴當做妓。
空氣裡,炭火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冷宮無人問津,炭火不足,秋墨將火盆推向阿九,自己則凍得有些發發抖。
“秋墨,收拾好東西,過兩日我們要離開這裡了。”
-----------------女巫の貓-------------------
PS:36章沒有丟失,只是為了防止章節和前面的序號對應,所以就把三十六寫成了37。
第四十章
月色有些灰濛,今年帝都天氣有些詭異,雪剛溶化,卻感覺到似乎又有一場大雪落下。
院子裡的海棠花一路妖嬈過去,右名,左傾安靜的跟隨在君卿舞的身後,小聲道,“皇上,如您所料,那面具人似乎還真和哪些月離有關係。上月楚國陳氏一族被殺,我們的暗人已經查清,的確是一批潛在的月離死士所為。不過,那陳氏做的過分,對月離國女童都不放過。”
君卿舞眸色一凜,“那的確也該死。據說楚國還有留有對月離人的十大酷刑。”
“是的。十天前他們在廣場處死一名月離男子,據說引起了月離人的憤怒,有人燒了商鋪。”
“看樣子,楚國已亂。”君卿舞唇角有一絲淡笑,目光落在左傾身上,“你們說說,這應正了什麼?”
兩人對視一眼,不明這位少年帝王的意思。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嘴角的笑容不由的淡去,腦子裡卻是突然映出了說這個話的女子。
那蒼白無色的臉,卻有一雙倔強的眼睛,看人時冷漠而疏離。
能說這樣話的人,可見胸懷赫和智慧,若是男子,他君卿舞定然重用。
然而偏偏是她。
十日前,在太液池大雪中的那一首疏梅弄影,早已流傳帝都。被打入冷宮的醜妃,反而因為一首詞,更博得了才女的盛名,人人稱讚,甚至有人提詞惋惜這般女子被幽居宮中!
真是搞笑!竟然為她惋惜?!
猛的頓步,竟看見了那庭院,梅隱殿三個字在月色下顯得蒼涼而落寞。
君卿舞惱怒的瞪了一樣右名,“這是你帶的路,怎走這兒!”
右名一頭霧水,他和左傾向來都是跟在後面的,哪有帶路之說。
阿九看到君卿舞朝莫海棠這邊走來,總算鬆了一口氣。
今兒聽說皇上反了貴妃的牌子,想必今晚侍寢,早就揭開了房頂,在樑柱上等候了。
君卿舞身邊有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