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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你聽那些小丫頭胡拜扯,什麼私情不私情的,只是工作關係罷了。不過,”她又頓了一頓,唇邊笑意微微收斂,卻平白透出些冷意,“關於那個向姍,倒也是不簡單。不過再怎麼出么蛾子,那也是狗仗人勢,全倚仗季南安的本事。”
這話說的極為刻薄,仔細一品位還真有幾分“情敵相見分外眼紅”的勁頭兒。我抿唇一笑,想起昨天看到的一幕,只覺得心裡莫名發澀,突然不願意再說下去。
只聽姑姑又嘆了氣,“上次行權你叔叔擋了擋,你別多想。”她轉頭看向我,“其實他也是好心,只是脾氣有些急。又覺得行權的事兒必須慎重,除此之外,別的沒什麼意思。”
“姑姑這是為叔叔開脫,怕季南安徹底奪權?”
“他也不敢。”姑姑眼中呈出幾分笑意,“他再怎麼有能耐,這也是咱們寧家的集團,別說是有你,這還有我和你叔叔守著呢。”
“也是,”我笑,“不過我覺得,他季南安看事兒挺坦誠的,未必有咱們想的那些齷齪心思。”
“但願。”
我始終覺得姑姑這話有別有用意,從字面上來看,她似乎心有餘慮,擔心我會與叔叔不和。可是到底哪一面才是她的真實面?一方面和季南安卿卿我我大訴真情的同時,一方面卻又不遺餘力的站到心上人對立面那邊。想起來,寧潔身上,可真能擔得起撲朔迷離四個字。我自問不著聲色的試探了她這麼半天,卻一點也沒有成果。
天知道,我是多麼想抓著她的領子,讓她將季南安無意中透露的那話說清楚。可是用腳指頭想我也知道,現在就不是質問她的時候。我要做的,是向季南安問明來龍去脈。
儘管,依照那個人和她的關係,他還不一定願意和我說。
這事兒就像石頭一樣頂的我心口難受,回到辦公室,我握著話筒定了足夠有兩分多鐘才想好措辭,剛要撥下電話。卻沒想到,手剛剛觸及那個8字,耳畔便有敲門聲響起。
我的心一顫,彷彿早知道進來的會是誰。
抬頭望去,果真如此。
初晨陽光正好,那個男人浸在光華款款而近,竟有幾分雍雅氣度,我心下一沉,轉身看去窗簾,果真,窗簾早已被助理拉開。怪不得有些照的我睜不開眼,居然覺得眼前這個傢伙有幾分溫和可以親近,不由站起身,唰的一下拉起窗簾。霎那間,偌大的辦公室像是被茶色玻璃罩扣住,就連那晶瑩剔透的茶具,都顯得烏蒙起來。
腦海裡驀然想起昨天的畫面,我轉過身,抱肩笑著看他,“季總……不,假以時日,我是不是該管您叫姑夫?”
他看我一眼,居然沒有半分驚詫滋味,只是轉身,像是我剛才那樣,唰的一下又將窗簾拉開,那動作竟有幾分果斷和狠厲。片刻間,窗外極盛的陽光像是脫離弓弦的利劍,爭先向屋內湧來。而他就背對著那身陽光,唇角微揚,目光沉靜的看著我,“你昨天在,我知道。”
“什麼?”
我的眼睛正映著萬丈陽光,只覺得那些光束彷彿變成了水煙注向我的眼睛,看他的時候,竟有些刺目生痛。而他的唇角則弧度上揚更深,語氣輕巧,“你昨天就在那壽顏石後的梅花叢裡躲著,我看見了。而且後來有人給我打電話,說什麼寧潔的妹妹來了,我便猜到了是你。”
我幾乎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我才安定下來,也學著他那樣子笑,“是麼?那敢情好。”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要是說無意撞見那就是大白天說瞎話,我還不如坦白了痛快,“對不起,之前沒有跟蹤的經驗,那我下次藏的更好一些。”
彷彿是沒料到我這樣回答,他微眯起眼睛看我,“你想知道什麼?”
“我出國的那麼多年,寧茂清到底管沒管過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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