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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他毫無防備中,慘叫出聲。
縱情放開了他,站了起來,任由他狼狽的倒在地上。
劇痛過後,他轉過頭去看。
他的肩膀後面,被她以火在皮肉上燒出了縱情兩個字。
鮮血和劇痛中,他感到的,是極度的侮辱。
這種,宛若給牲口或奴隸打上印記的行為,也無法讓他不覺得這是侮辱。
“縱。。。。。。情。。。。。。。”他的聲音很虛弱,卻帶著最深的怨恨。
他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那人臉上帶著戲謔的笑意,似乎在打量什麼新奇的玩具般打量著他。
她一如最初相見時般乖張肆意,而他竟曾將這樣一個人當做最深的依賴和眷念。
她從未變過,只是他在可笑的去信了,然後傷了,如此而已。
縱情蹲下身,伸手握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
他卻已實在沒有能力支撐意識的清醒了。
放開已經昏過去的他,她輕鬆的將他封印了。
伊藤泉終於走了出來,眼刀不要錢的衝她甩。
縱情翻白眼“靠啊!他已經成年了好嗎?”
幹嘛這麼看著她?
“他成年了,不是你可以下手強|暴他的藉口!”伊藤泉冷冷的指責。
我靠了個去的!強什麼啊強,她不過就稍稍玩了一下好嗎?“我可是在他幫他減輕痛楚!”被在肩膀後的皮肉上刻上縱情二字的痛楚。
“那您可真是仁慈啊!”伊藤泉冷冷的嘲諷。
縱情翻了個白眼,不理他了,她順著她刻入麻倉葉王肩上的印記,感應了一陣,成功找到了具體位置。
縱情睜開眼睛,勾起嘴角“好了,走吧!去見見千年後的小麻葉!”
程玲玲長得很普通,黑色的頭髮一留長了就會幹燥分叉,但短了蓋在腦袋上,夏天又會很熱,所以總是維持在剛剛好能被紮成馬尾的長度。
黑白分明的眼睛,黃種人最常見的膚色,一米五五的中等身高,正常人範圍的雙q,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都是丟到人群裡就找不到的型別。
程玲玲小時候最糾結的事情是她有一對教師父母,且這兩位還都是主科的教師,這讓程玲玲的學習生涯各種痛苦糾結,家裡跟學校氛圍相近什麼的,太傷不起了。
而十五歲後,她開始發現,教師父母什麼的弱爆了,暗戀物件才她最大的糾結。
她喜歡的那個人,名叫縱情,一米七九的身高,亞麻色短髮,手感比較硬,有點扎手,琥珀色雙瞳,麥色面板,手上有很多繭子。長相中性化,氣質冷淡,一副禁慾派美人的樣子,白襯衫,墨色牛仔褲,帆布鞋,很普通的打扮穿這人身上卻生生能傳出模特的架勢。
那是略帶點苦澀的美好初戀,甚至程玲玲都壓根沒想過去接近,因為對方外表太出色,程玲玲膽子不太大,雖然沒多自卑,但也沒多自信,壓根沒敢去追。
誰知道她不就山,山來就她了。
縱情主動來跟她搭訕了。
然後她開始發現,跟那副禁慾美人外表不同,這貨的性子好|色乖張,還有些粗暴。
不過卻也聰明誘惑得讓人移不開視線,不自覺的就會被吸引。
而接著,她得知的一個事實,是真的讓她胃疼了,因為她喜歡的那個人,雖然外表很中性化甚至偏向俊美的,但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女性。
如果這還不算什麼,那在得知縱情是女性後,糾結了半天卻發現自己還是喜歡縱情時,程玲玲是徹底傻眼了。
但更讓她傻眼的事情還在後面。
她跟縱情混熟了,然後她發現,縱情已經與另一個名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