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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道，&ldo;我帶她出去兜風，之後我們便在車裡邊幹事兒，她是我碰過的第一個女人，我現在還有照片呢。&rdo;

&ldo;你們幹事兒的照片？&rdo;戈登眥著牙問。&ldo;那一定很好看。&rdo;

&ldo;不，混傢伙，是我們兜風的照片。&rdo;

&ldo;瓊後來怎樣了？我曾聽朱利談起過她，但從沒見過面，她還在這一帶嗎？&rdo;

布蘭德把門把手向上一推，&ldo;嫁給了一個鄉巴佬，我想。在什麼地方當建築工人。&rdo;他瞅了一眼戈登，臉上的表情在說這個話題暫且告一段落。

&ldo;他們這兒總是至少要一箱普通百事可樂，你先搬進去，我再看看他們還需要什麼。&rdo;

在給南部幾家加油站送完貨後，他們驅車回到倉庫，又裝滿車開出來。

※ ※ ※

戈登是在皮特飯店聽到老佩裡夫人生孩子的故事的。

這已經是第五六次翻版過的故事了。但是&ldo;嬰孩&rdo;、&ldo;死嬰&rdo;這類的字眼還是讓戈登禁不住放下箱子湊上來聽。兩位顧客正坐在桌邊，一邊喝咖啡一邊吃炸薯條，蘸番茄醬。講故事的人好像是這裡的常客，那種退休之後閒來無事喜歡到咖啡屋侃大山販人。他頭頂上幾乎找不到一根頭髮了，身穿牛仔褲和一條褪了色的襯衣，牛仔草帽擱在緊挨他的位子上。另一個人和戈登差不多的年紀，穿一件油膩膩的技工制服。

布蘭德也放下手中的活兒，隨戈登湊過來聽了會兒。

&ldo;她都百八十歲的人了，&rdo;老頭說道，&ldo;他們甚至搞不清她是怎麼懷上孕的，可她就懷上了。她的尖叫聲驚醒了那兒的所有的人，到有人趕去時，她已經自己把孩子生出來了，那東西是自己爬出來的。&rdo;

&ldo;但我聽說那是個死胎。&rdo;另外那人說。

&ldo;噢，對。而且畸形，看上根本不像人樣。他們給老太太做檢查時，把孩子放在了另一個屋子裡。可等他們再回去，就沒了，不見了。&rdo;

&ldo;他們知道是誰偷的嗎？&rdo;

講故事的老頭神秘地點點頭。&ldo;他們發現了一些腳印，&rdo;隨即又壓低噪音說，&ldo;但那不是人的腳印。&rdo;

&ldo;真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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