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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謀殺的嗎?
我覺得胸腔一陣緊似一陣。車子似乎也在發燙,而且難以控制。儘管天氣很寒冷,我還是開啟了一邊的窗戶。
弗瑞斯是在2月12日那個週末之後的某天死去的。凱斯勒&iddot;卡普蘭在2月17日進入了以色列境內。3月2日莫瑞斯紐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死去了。
如果莫瑞斯紐確是死於某種謀殺,那麼肯定不是卡普蘭乾的。
除非卡普蘭已經回到了加拿大。
我又一次看了看我的後視鏡。高速公路上空空如也。
我是在2月26日去拜訪莫瑞斯紐先生的。之後四天他就死了。
是巧合嗎?
也許吧。
也許一個像狄卡喀湖那麼大的巧合。
是該給以色列方面打電話的時候了。
※ ※ ※ ※
實驗室在星期天的時候相對要安靜一些。樓下只有四個驗屍官在工作。
樓上,拉芒什正要動身到位於渥太華的加拿大警署大學去講課。我在走廊裡攔住了他,把我對莫瑞斯紐死亡案件的想法和他交流了一下。拉芒什說他會著手調查的。
我又把那具骸骨的碳-14檢測報告結果告訴了他。
&ldo;考慮到它的粗略年代,估計已經有兩千年了,你可以把這具骸骨移交相關機構。&rdo;
&ldo;我會移交的。&rdo;我說。
&ldo;不要拖延了。我們的屍體存放地太有限了。&rdo;
拉芒什停頓了一下,像是在回憶什麼,也許是在回想弗瑞斯的驗屍過程和那四個監督員。
&ldo;還有,最好不要冒犯任何宗教團體。&rdo;又頓了一會兒,他說,&ldo;還有,儘量保持低調。國際間的衝突很可能就是由一些無傷大雅的小事觸發的。我們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所以,請務必儘快移交。&rdo;
想到我對拉芒什的承諾,我打了個電話給傑克。他還是沒有接聽。我給他留了一個訊息,通知他我就要和以色列方面聯絡了,告訴他們我這裡有莫瑞斯紐的那具骸骨。
我坐了一會兒,考慮著要給哪家機構打電話。我沒有和傑克商量,因為我答應在我打電話之前要再次通知他的。現在找不到他,而拉芒什想要我儘快解決此事。
我的思緒一轉:為什麼傑克知道我要打電話到以色列就那麼不安?他在害怕什麼呢?他是不是想要瞞住某個人?還是想想我手頭的事情吧。我確定以色列國家警署不會對一具兩千年的死屍有興趣。儘管我對以色列的考古情況不太瞭解,但是我知道大多數國家都會有相應的組織來負責文化遺產的儲存,包括古董。
我上了網。用搜尋功能搜尋了&ldo;以色列&rdo;和&ldo;古文物&rdo;。搜出來的每個列表幾乎都提到了以色列古文物局。五分鐘的網上衝浪就讓我查到了它的電話。
我看看時間,早上11點20。也就是以色列的下午6點20。我懷疑那麼晚了還會不會有人在那裡工作。
我撥通了電話。
響了第二聲就有一個女人接了起來。
&ldo;您好(希伯來語)。&rdo;
&ldo;您好。我是特普倫斯&iddot;布倫南博士。很抱歉我不會說希伯來語。&rdo;
&ldo;您接通了以色列古文物局。&rdo;那邊傳來口音很重的英語。
&ldo;我是從加拿大蒙特婁的法醫學刑事科學實驗室打過來的。&rdo;
&ldo;對不起,請再說一遍。&rdo;
&ldo;我是蒙特婁法醫學實驗室的法理學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