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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東西那麼好玩?&rdo;
&ldo;看看這些名字,&rdo;我指著1-a號房客的名牌,&ldo;這個用法語讀是什麼意思?&rdo;
&ldo;松木。&rdo;
我指指1-b:&ldo;這個名字是義大利語裡的&l;橄欖樹&r;。&rdo;又敲敲2-a,&ldo;這在拉脫維亞文裡面是&l;橡樹&r;的意思。我們在這裡,聖倫納德,就可以進行國際間不同語種的樹藝家之間的對話。&rdo;
賴安微笑了,並且搖了搖頭:&ldo;我不知道你的腦子是怎麼運作的,布倫南。&rdo;
&ldo;暈了吧?&rdo;
單元大門開啟了,我們爬到了二樓。
賴安敲門的時候,皮爾文斯又一次要求他證明自己的身份。咔噠咔噠的開門聲彷佛響了一萬聲之後,門啪一聲開啟了。一隻鼻子露了出來。門又關上了。防盜鏈解開了。門又重新開啟了。
賴安把我介紹成他的同事。皮爾文斯點點頭,然後把我們領到了一間很小的起居室裡。這個房間裡有太多的傢俱,都堆到走道上了。這裡還堆著很多書。每個架子上、桌面上,以及平放著的木板上都塞滿了偉人回憶錄。
皮爾文斯正在看&ldo;法律和秩序&rdo;節目的回放。節目裡,布瑞斯柯正在告訴一個疑犯說:他不認識傑克。
關掉了電視,皮爾文斯在賴安對面的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她很矮,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女人,大約超重20磅。我猜她大概有40多歲。
他們兩人談話的時候,我就打量著公寓。
起居室還被當成了餐廳,也被當做了廚房,這是一種彆扭的結合。我想臥室和浴室一定是用一個在右邊分叉的門廳連在了一起。除了我們坐著的房間以外,我覺得整個屋子每天接受自然光照射的時間總共只有一個小時。
我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賴安和皮爾文斯的身上。這個女人拉長了臉,顯得很疲倦,但是偶爾有陽光打到她的臉上。這個時候,肯特尼&iddot;皮爾文斯看上去美麗得驚人。
賴安正在問她關於哈羅德&iddot;柯臨蒙的事情。皮爾文斯解釋說柯臨蒙在哈利法克斯開了一間小商店。她的手指捏著一個抱枕的邊須擺弄來擺弄去。
&ldo;柯臨蒙對弗瑞斯的拜訪是不是有點不尋常?&rdo;
&ldo;柯臨蒙先生呆在蒙特婁的時候,經常會順便去倉庫看看。&rdo;
&ldo;你那個星期五生病不在倉庫?&rdo;
&ldo;我有鼻竇炎。&rdo; 棒槌學堂&iddot;出品
我相信她的話。皮爾文斯的講話不時地被頻繁的吸鼻子聲打斷。她一再地清她的喉嚨。每隔幾秒,她就把手從抱枕上拿開,飛快地拍拍鼻子。我發現自己很難控制想要遞給她一些衛生紙的衝動。
&ldo;你早先說過,弗瑞斯先生死前幾天顯得很憂鬱。你能詳述一下嗎?&rdo;
皮爾文斯聳聳一隻肩:&ldo;我不知道,他只是顯得更安靜了。&rdo;
&ldo;更安靜了?&rdo;
&ldo;他不像以前一樣到處開玩笑。&rdo;抱枕邊須被她扯緊了,&ldo;他那幾天閉口不說話。&rdo;
&ldo;你認為他家裡出了麻煩嗎?&rdo;
皮爾文斯抬起眉毛,手掌作出&ldo;你打我吧&rdo;的姿勢。
&ldo;弗瑞斯曾經提起過他婚姻裡的一些問題嗎?&rdo;
&ldo;並沒有直接提起過。&rdo;
賴安又問了幾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