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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點的時候，我們發現12月份的電話記錄和11月份的稍微有點不一樣。在這個月末，從弗瑞斯家裡有好幾個電話打到了當地一家旅行社。他還從家裡打電話到復活布卡&iddot;瑞通大酒店。這個酒店也曾經兩次打電話到他的倉庫。

3點的時候，我休息了一下，我的太陽穴開始隱隱作痛。

坐在我旁邊的賴安也放下了他的記號筆，開始揉眼睛。

&ldo;吃頓飯休息一下?&rdo;

我點了點頭。 棒槌學堂&iddot;出品

我們下樓，到了樓下的餐廳。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又回到了我房間裡的辦公桌前。我再一次拿起弗瑞斯的通話記錄。賴安拿起了卡普蘭的。

半個小時以後，我發現了某些東西。

&ldo;這很奇怪。&rdo;

賴安抬起眼睛看了看。

&ldo;在1月4日的時候，弗瑞斯給聖瑪麗&iddot;內吉修道院打了電話。&rdo;

&ldo;修道院?&rdo;

我把那張電話單往旁邊推了推。賴安仔細地看著它。

&ldo;他們在電話裡聊了14分鐘。&rdo;他轉過頭來看著我，&ldo;莫瑞斯紐有沒有提到他和弗瑞斯的這次通話?&rdo;

我搖搖頭：&ldo;一個字都沒有提到。&rdo;

&ldo;好眼力，士兵!&rdo;賴安用黃色的記號筆在這一行記錄上做了標註。

10分鐘過去了。15分鐘。半個小時。

&ldo;嘿!&rdo;我指著一條通話記錄說，&ldo;在1月7日的時候，弗瑞斯給卡普蘭打了電話。&rdo;

賴安放下寵物商店的記錄，拿起卡普蘭家裡的電話記錄單。

&ldo;22分鐘。弗瑞斯是不是讓卡普蘭把馬克斯拿到黑市上進行交易?&rdo;

&ldo;這次通話發生在弗瑞斯和莫瑞斯紐通話之後的第四天。&rdo;

&ldo;也就是弗瑞斯和修道院裡的某個人通話之後的第四天。&rdo;

&ldo;對。&rdo;我還沒有想到這一點。&ldo;但是1月4日這天的電話卻打了將近15分鐘。弗瑞斯肯定是在和莫瑞斯紐通話。&rdo;

賴安舉起了他的食指，做了一個&ldo;我正在引用名言&rdo;的手勢：&ldo;假設是亂七八糟之母。&rdo;

&ldo;是你編造出來的。&rdo;我說。

&ldo;安吉洛&iddot;侗海雅說的。&rdo;

&ldo;他是……&rdo;

&ldo;是網際網路上的東西。辛普森引用過的。你可以用google搜尋一下。&rdo;

我暗暗記下了。

&ldo;弗瑞斯的驗屍檢查是在2月16日，&rdo;賴安說，&ldo;當卡普蘭把照片給你的時候，有沒有說他保留這張照片多久了?&rdo;

&ldo;沒有。&rdo;

我又開始看電話記錄。在這下面的幾行裡，我發現了一個模模糊糊有些眼熟的電話號碼，前面的區號是以色列的國家區號。我站了起來，查查我的電話本。

&ldo;在1月8日的時候，弗瑞斯曾給以色列古文物局的某個人打過電話。&rdo;

&ldo;給誰打?&rdo;

&ldo;我不知道。這裡只有被撥叫方的主機中轉號碼。&rdo;

賴安停下手頭的工作問我：&ldo;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