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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葉向高,史可法苦求之下,才得到這封信,讓他到京城來找信王。
“這樣吧,你就現在本王這裡住下吧,本王也想知道這京城外是個什麼景象,你給給本王說說,食宿費用就免了吧。”朱影龍現在的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史可法先留下來,他來得太突然了,他還想好怎麼把人收為己用呢!
“王爺,這……”史可法心憂恩師,信王不拆信封必是不知道里面寫的什麼,何不等信王看了信之後再做打算,史可法心中思量道。
“憲之兄可是天啟二年北直隸八府之冠,本王素來仰慕像憲之兄這樣的大才,你就不必推辭了。”朱影龍打鐵趁熱道。
“是呀,史先生,我家王爺自建府以來還是第一次留客呢,這點面子史先生總不會不給我家王爺吧?”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再加上史可法又求與朱影龍,不答應也等答應了。
望著銅盆中迅速竄上的火苗,史可法交給朱影龍的所謂家書拆都沒拆就已經化為了灰燼,把一旁伺候的王承恩看的是糊塗無比,道:“王爺,這封信您還沒看,怎麼就燒掉了?”
“本王看完了還是要燒,早燒與晚燒有什麼兩樣?”朱影龍神秘的一笑,直把王承恩看得心裡寒意直冒,這少年王爺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怎麼以前一直都沒看出來呢?
“風雨要來了!”朱影龍長嘆一聲,似乎有無窮的含義在裡面,王承恩心中也是一緊,也似乎猜到些什麼?同時開始不敢把這位年僅十五歲的主子當小孩子了,因為他比大人還要大人,他在考慮是不是回張皇后哪兒去,雖然自由少了些,總比在信王府每天都覺得心驚膽戰的,同時也替自己知道這麼多秘密感到害怕,雖然這位主子現在還是一副無害的樣子,但做事的手法和手段已經讓他嗅到了危險,不過他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從上了信王這條船之後,他只有兩條路,一是跟著朱影龍走下去,而就是死亡,聰明人選擇聰明路,朱影龍越來越發現自己具備陰謀家的潛質。
朱影龍不管王承恩此時極其複雜的內心,淡淡的吩咐道:“明天讓史可法拿本王的名刺到北鎮撫司,讓他進去看望一下里面的幾個人。”
“王爺,這……”王承恩嚇了一跳,北鎮撫司可是魏忠賢的爪牙,藩王是不得干預地方政務的,信王這麼做怕會給魏忠賢趁機發難的藉口。
“你照做,就說本王府中新來的典薄原來是左光斗的學生,求本王一面,見一下恩師而已,算不得干預地方政務。”朱影龍知道王承恩想要說什麼,抬手製止他往下說下去道。
“奴才明白!”主子把理由都想好了,他自然也就無話可說了。
第六章:探監
史可法沒有想到信王讓王承恩拿自己的名刺求來北鎮撫司監獄的令牌,並且早已在醉仙樓給他買好了酒菜,史可法感激涕,連一聲感激的話都沒有說個囫圇,就提著食盒王北鎮撫司的監獄去了。//
憑著北鎮撫司指揮史許顯純的令牌,史可法暢通無阻的到達北鎮撫司監獄關重犯的牢房,楊漣、左光斗等人就被關在裡面。
牢頭見史可法手中拿的是指揮史親自給的令牌,對他很是恭敬,一路在前面帶路,還不停的巴結他。
史可法站在牢房門外,看到了自己昔日的恩師左光斗已經被他們折磨的不成*人樣了,同在一個牢房的還有楊漣楊大人,也是形毀骨立,頭髮是又髒又亂,面部已經燒的不可辨認,左膝蓋一下的筋骨全都露;了出來,顯然是受到了炮烙之刑,身上的牢服也是破破爛爛、髒兮兮的,零下十幾度的大冷天,他們就身上就只有幾層單衣,抱成一團不住的顫抖,史可法霎時間淚如泉湧,跪在牢門外大哭道:“恩師,學生來看你了。”
裡面的人好像聽到有人是在叫他們,左光斗分辨出是自己學生史可法的聲音,顫顫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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