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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關鍵時候他卻說困了要睡覺?!
我眨了眨眼後,吸了吸喉嚨,佯裝出無所適從的樣子,五指戳著五指,成鐵塔狀,喃喃道,&ldo;夫君,明兒有人是要過來收白絹的。&rdo;說的通俗一點就是沾了處女血的白帕子。
&ldo;我忙活了一天實在很累了。你若有法子,那就取吧。&rdo;
&ldo;呃?!&rdo;我徹底呆愣住了,他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ldo;如果沒法子,那我也無能為力了。&rdo;傅雁竹閉上眼,聲音裡散發出濃濃的睡意。
若剛才我還有些不懂他話裡的意思,聽完他這一句話兒,我就完全明白了。傅雁竹就是要我自己想辦法弄到落紅。
難道我要找根&ldo;如意&rdo;棒自己戳破處女膜,拿去交差嗎?
不行,這個法子絕對是不能用的,一是用&ldo;如意&rdo;棒桶破處女膜流出的血沒有歡愛時殘留的味道兒和黏稠物(沒有交歡味道兒的血跟咬破手指流出來的血有何區別?還不如直接割破手指弄點紅血了事!),經人事的太夫人和大夫人怎麼會看不出來之理?二是這處女膜若不是被傅雁竹戳破的,他明早翻臉不認人了,我豈不是不是要哭死?
呃,好像不對!我是不是誤解了他的意思了?
傅雁竹剛才不是說&ldo;我忙活了一天實在很累了。你若有法子,那就取吧。&rdo;&ldo;累&rdo;這個字用的詭異,他、他的意思是不是說:他那裡暫時沒激情&ldo;硬&rdo;起來,我若有辦法讓他那裡&ldo;硬&rdo;起來的話……再來&ldo;取&rdo;這個字他用的很有技巧,取,我現在需要要向他取什麼?當然是他的肉木奉了。
我愣直了眼,這分明又是一個艱難的考驗,果然傅雁竹給我出的試題還沒完!考驗繼續,我必須再接再厲。
☆☆
我吸了吸喉嚨,要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弄硬他那裡,傅雁竹真是個壞蛋!不要說是在這個保守的年代裡循規蹈矩的女子,就算是我這個守獵過眾多性愛書籍的女子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我顫巍巍的伸出手去(這時我的手兒發抖不再是裝出來的。),掀起了蓋在他身上被褥。這時他顫了顫眼皮子,睜開了眼睛。見我正含羞帶怯地盯著他看,他不由得淺淺勾唇,沒有說話。
他的這個態度證實了我的想法,他果然就是我想的那樣歹毒。
我咬了咬唇,緩緩俯下頭去,嘴唇正要抵上他的唇,他嫌棄的別開了臉。我第一個反應是這個男人有怪癖,他不允許女人親他的嘴。不讓親嘴我就不親嘴,反正他還有那麼多地方可以給親,我不糾結親他的嘴。我抬高了唇瓣,先把唇輕輕吻上了他修長整齊的眉毛,抿著唇瓣,一根一根的吸著他的眉毛根兒,再緩緩往下移動,嘟著唇,親著他光滑如水的臉頰再到圓潤如珠的耳垂又到纖長秀美的脖子舌頭舔上他的喉結……與此同時我不忘用雙手溫柔的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上下撫摸……傅雁竹不愧是個大美男,身體的肌膚宛如是美玉一般的無瑕與光滑,摸起來、親起來,都是冰冰滑滑的,好好摸,好好吃……
&ldo;嗯……&rdo;我輕輕的發出一聲軟綿的呻吟,嘴唇劃過他的肩膀,嘴唇配合著舌頭一路滑到他的辱尖上,我用牙齒輕輕咬住,左右拽了拽,然後再親上他的另一隻辱投,這邊辱投的玩法與那邊辱投的玩法不一樣,我先用舌頭在他的辱暈上畫著圈圈兒,再用唇瓣吸住他的辱投,&ldo;啵!啵!啵!&rdo;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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