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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薇打斷他的話：&ldo;張子文，你是不是酒還沒醒。&rdo;

張子文看著她，忽然說：&ldo;黎薇，你信不信我們可以過得和別人一樣。&rdo;

黎薇失笑：&ldo;怎麼不一樣？我們結婚是為了什麼你難道不知道？你難道真的愛我？&rdo;

張子文剛要說什麼，黎薇又道：&ldo;就算你說你愛我，我也不信，張子文，你根本不懂什麼是愛，你不相信愛，更不會愛人。&rdo;

黎薇斷言：&ldo;誰被你愛上，就是倒了大黴。&rdo;

第9章 笑談

張子文氣沖沖地從黎薇家裡出來，他拿出手機想約幾個人出來再來一局，螢幕一亮，上面顯示幾道未接來電，都是李妙打來的。

張子文這才記起他這一次好心。

他想了想打了個電話過去，剛響了一聲那頭就接了。

&ldo;子文？&rdo;李妙聲音欣喜。

張子文剛到門口，正準備敲門，門就開啟了。

李妙一臉笑意，還有掩飾的不安和委屈。

張子文一笑，先去攬她的肩膀，問她昨晚睡得好不好。

他坦坦蕩蕩，態度溫柔，和過去一模一樣。

李妙說睡得好，卻沒有問他昨晚在哪裡安寢。

張子文坐在沙發上，李妙依偎著他，居然湧起一陣淚意。

張子文察覺到，問道：&ldo;你怎麼了？嗯？&rdo;

李妙覺得自己矯情，脆弱得毫無道理，可還是忍不住眼淚。

&ldo;我昨天給你打了幾個電話，你都沒接。&rdo;

這不是她哭的原因，可她能說出口的只有這些。

張子文心內嘆氣，已漸漸覺得無味，維持最後一點耐性來敷衍她。

&ldo;昨晚我回家了，家裡事多。&rdo;

李妙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ldo;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rdo;

張子文笑道：&ldo;我不回來去哪兒？&rdo;

李妙緊緊地貼伏在他的胸口，像要鑽進他心裡去，又像一隻即將被拋棄的寵物，祈求主人最後一點善心。

張子文心念一動，忽然想起今早黎薇說的那番話。

他低頭看著李妙，這是個不諳世事，且被他迷惑的女孩子。

張子文鬼使神差地開口，問道：&ldo;李妙，你愛我嗎？&rdo;

他語氣平靜，對答案一絲期待和驚喜都無。

李妙抬起頭看著他，幾乎沒有猶豫道：&ldo;我愛你。&rdo;

李妙其實是個晚熟的女孩子，她缺少一些技巧，她要是經歷過正常的男女關係，此刻或許就不會如此輕易地把自己揭底。

女孩子大部分有一份天生的矜持，或者可以說一是一種自保，她們會本能地隱藏住自己的心，哪怕這顆心已經不屬於自己，可不承認，就能將自己置於更有利的位置，保持新鮮其實沒有妙招，只要讓男人相信，他還沒有得到你。

男人好比獵手，一旦讓他們知道手裡的獵物已經徹底喪失逃生的意志，他們就會去尋找下一個。

張子文原本就是這樣的獵手，可今晚他又起了另一種興味。

黎薇說他不懂愛，不會愛，他現在倒想看看，說出愛這個詞的李妙，難道就是真的懂愛會愛的人嗎？

他聽過很多女孩兒的表白，每一個都情真意切，可她們的嘴裡的愛可估量，還能兌現，不管開始如何，結尾都是一樣的，她們到最後也搞不清為什麼而對他動心，他用金錢打動人，也用金錢打發人。

李妙說完這句話臉又紅了，張子文卻沒什麼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