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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我的多情才導演過一段段不可思議的愛情故事。
我雖然對鄭淑芬是有心沒膽,卻造就另一對幸福的姻緣;我對夏梅是有緣無份才白白地承受了那麼些折磨;何豔的放蕩不羈,使我望而生畏。那麼,對即將走進自己感情世界裡的廖敏呢,我會不會故伎重演呢?
在我認為:愛情只有常伴左右才會有真實的存在,那些曾經失去過的東西不復存在,即將屬於自己的東西勢必會伴你同行,一個執意追求幸福的人,他的內心世界是幸福的。
元旦節前的一天晚上,我又去了田主任家。
進屋後,一陣禮節性的交談之後,他們讓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田老師直言不諱地問我:“你最近可真忙呀?”
我無法判斷他說話的用意,回答說:“沒有忙什麼呀?”
“怎麼會呢?你不是在學生會出了不少的風頭,還是什麼《噴博》校刊的編委嗎?”
“這些工作是我用空閒時間做的!”
“你的空閒時間真不少,都快成為你的專業了,你那麼喜歡舞文弄墨,以前怎麼不報考文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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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中自然有弦外之音,我只好低頭不語了。
劉老師趁機說道:“工科學院的學生應該以基礎、專業課程為主,用大部分時間去做無聊的事情是毫無意義的,浪費時間多了對自己的學習成績或多或少有影響,我認為與課程無關的東西少參與為好。”
他看了一眼我穿在身上的西裝,繼續說:“你現在也懂得時髦和超前享受了,一個從農村出來的孩子,還是應該保持點勤奮、刻苦、樸實、節儉的生活本性,想想自己的父母親在田間辛辛苦苦勞動的樣子,你不覺得穿上的是他們用血汗堆積出來的嗎?當他們臉朝黃土背朝天地揮汗如雨地為你掙生活費時,你卻在學校揮霍,你於心何忍呢?難道一點愧疚感都沒有嗎?還是好好學習吧,別折騰了,去做那些虛偽的東西毫無意義!”
她的一席話像鞭子一樣在我身上抽打,我開始有點無地自容了。
還是大姐田娟替我解了圍。
“有點業餘愛好什麼不好,又不是什麼犯罪,有那麼嚴重嗎?像你們五十年代的大學生,成天死氣沉沉的,一點情趣都沒有。穿著時尚點有什麼不好,它沒有象你說迷失了自己的本性那樣嚴重,相反可以體現當代大學生的精神風貌,我認為在不影響學習的基礎上,可以適當發揮自己的特長,不但可以充實自己,也可以提高自己對生活的適應能力!”
說完,她對我眨了一下眼睛,對她的父母親努努嘴說:“你們真是一對老古董、老頑固!”
“你就是這樣教你的學生嗎,簡直要誤人子弟了?”她的父親說。
“我指的是說什麼話,做什麼事情,應當因人而異呀,小學生當然以學習為主!”
劉老師覺得自己的話有點過頭,也開始打起了圓場,說:“看來我們落伍了,你們這些年輕人說話總是頭頭是道,你們繼續討論吧,我們要去休息了!”
於是,她拉著田老師一起走進了他們臥室。
在一旁看電視始終一言不發的二妹田莉終於開口了:“你的那首《兩棵樹》的小詩我在你們教學樓前看過了,寫得不錯呀?!”
“你對它有什麼指教嗎?”我說。
“不敢指教,我覺得你用擬人的手法,將兩人同甘共苦的情感抒發出來,讓人們去感慨人生的短暫,愛情和生命的可貴!”
沒有看出一向不善言語,性格內向的她,還有如此一鳴驚人的見解。
大姐笑著說:“小姑娘,你懂得生命是愛情?”
她的臉唰一下紅了,反問道:“難道你懂嗎?”
我怕他們姐妹間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