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兩對情侶(第2/5 頁)
奮還是很有分寸。
溫文看著自己的女人,眯縫著狹長的丹鳳眼,抿嘴咬著嘴唇笑。四哥的女人哈哈嘻嘻,有點外國血統的臉充滿幸福的光輝,散發動物發情般的氣息。
從心底高興的溫文像個得到了獎狀的小學生孩子,把一向追求四哥樣的沉穩拋到九霄雲外。別人不過飲下三小盅,他一反往常,咣咣響連灌下三大杯,應該是喝下去六兩以上白酒的樣子。在其他三人談笑自若,兩個女人眼光流盈,四哥微笑,溫文的眼睛就開始有些發直,手腳不太當家。
因為沒有顧忌,場面私密,酒席間氣氛很是熱烈。只是溫文的女人,多次狠踩他的腳。
私密盡興的聚餐結束後,大家約定再會。分手時,溫文頭重腳輕,口腔發澀,舌根丟失。
四哥臉上重新掛上從容淡定的面具,他的女人雨露滋潤般的嬌豔,兩人笑嘻嘻的打的遠去。
溫文的女人,則嘴上能栓頭驢,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鐵青著臉不理溫文,獨自昂臉大步走去。
慌得溫文寵物狗一樣,在她身前後轉,嘴裡接連賠不是:你,就是讓我死,也死個明白!剛才還陽光燦爛,怎麼轉眼就是陰雲滿天?
千萬次哀求,她才消了點氣:看你那色眯眯的樣子我就生氣!
溫文雙手作揖:我可是不知道哪裡得罪你?
她平日好看的細眉陡豎:不知道哪裡得罪?看你瞧女人那直眉瞪眼的樣子!
溫文鬆了口氣,原來是這件事,雙手一攤:我那不是見到你歡喜!
女人不依不饒:看我歡喜?眼睛直勾勾,不知道轉動的看著那個女人!
溫文才知道,女人生氣的原因是自己喝多了,目光痴呆,目不轉睛的看著四哥的女人。自己的女人有了懷疑,不是吃醋,而是感到受了侮辱,生氣他溫文色狼樣看著其他的女子。
從那開始,和四哥兩對兒再聚會,溫文都是低眉垂眼的樣子。一兩次溫文沒有把握好分寸,喝高了,也會在事後問女人,自己的眼神出沒出問題。
四哥,大名叫黎任譜:厚重大方,到齡離崗,有很強的社會資源,體制內的名人。
四哥的女人卿玉娉:鄉下姑娘,初中畢業來城市,如今邁步進入白領階層。接人待物柔順可愛,漢八分洋兩分的面容,現代女性性感的體型,蔦蘿般嬌弱可人的性格。
溫文:過氣的國企中層管理幹部,雖然相貌英俊,學識淵博,倒也知道識時務。跌宕山溪裡的小石塊,快成了鵝卵石形狀。
溫文的女人秋水盈:下崗半老徐娘,相貌出眾,家境雖然不好,卻有大宅門中年貴婦的神韻,四十歲倒有三十來歲的模樣。
這裡說是四哥和溫文的女人,帶著替君子諱的意思。兩個男人都有或胖或瘦的黃臉婆,家庭夫妻的感情是一地雞毛。
到了木屋別墅的兩個女人裡,秋水盈有下崗工人的丈夫、一個獨生子。
卿玉娉,帶著幼子寡居。經濟倒還可以,春宵難度,耐不住寂寞,曾經有過短暫同居的男人。
四哥和卿玉娉走到一起,帶有市場經濟的屬性。
溫文和秋水盈走到一起,帶著偶然中必然的成分。
必然是因為秋水盈是下崗工人,曾經富有的小市民的小女兒,她現在需要在市場打拼,溫文可以作為柺棍。
這個城市的規模有二百萬城鎮居民,但是市場太小,秋水盈下崗重新謀生的專業市場更小。之前陌生的溫文和秋水盈,在狹小擁擠的市場業務上,就像每天都要排隊買早點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
偶然是,秋水盈一直心裡愧疚,感到是欠了溫文一個大人情。那是2000年,她剛下崗已經幾年。
市區的集體性質企業,比國有企業更經不起風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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