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十四號(第2/3 頁)
“沒有很疼……”他甕聲甕氣地說,“但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再揉了,癢也會死人的。”
解別汀:“……抱歉。”
“不用道?歉……”木揚補充道?,“但真的很癢。”
解別汀抱著他,很淡地笑?了聲:“嬌氣。”
木揚:“……哪有。”
他據不承認,但解別汀帶著點寵的語氣讓他心跳直接漏了一拍。
浴室還沒改造,浴缸還是之前的大小,無法容納兩個人並排靠躺。
解別汀放下木揚,木揚又沒穿鞋,嫌地磚涼,就踩在解別汀的腳上扒著他脖子。
等浴缸慢慢被溫水佈滿,木揚才被解別汀放了進去,還沒坐穩就又騰得一下站起來掛在解別汀身上,嘩啦啦的水濺了一地,像是驚跳起的魚擾了湖面寧靜。
被迫彎腰的解別汀:“……怎麼了?”
木揚死死扒著他,控訴:“果然,得到了就不會再珍惜了……”
“……沒有不珍惜。”解別汀認真問,“怎麼了?”
“剛做完你就讓我坐浴缸,又涼又硬……”
木揚剛坐下的那一瞬間,久違的痛覺才戰勝癢意迴歸身體,只覺得自己要廢了,腰痠腿軟哪哪都疼。
解別汀:“……我去拿凳子。”
木揚控訴地看著他:“……”
凳子就不硬了嗎?
他貼著解別汀耳邊,一字一字地說:“我要坐你腿上。”
解別汀的喉結上下滾動?一番,面色沉靜:“好?。”
兩人疊坐在浴缸裡,溫熱的水流捲走了感運動?完的疲倦,只剩溫存。
但木揚就是特能?造騰,背靠解別汀胸膛坐他腿上歪來歪去,怎麼都不舒服。
腿也很硬。
下一秒就被拍了一巴掌:“彆扭。”
木揚差點驚跳起來:“你……”
解別汀看他。
木揚委委屈屈地坐回去:“你以後不要喝酒了。”
解別汀也不問為什麼:“嗯。”
木揚用著自己都沒察覺的驕縱語氣控訴:“喝酒了一點都不溫柔。”
解別汀微微一頓:“知道?了。”
木揚說完又覺得這樣不好?:“也不是不可以喝,但要少?喝點。”
“好?。”
木揚補充道?:“我也少?喝點。”
完全不喝酒的可能?性不大,畢竟偶爾和朋友吃個飯,或者回父母那邊,多少?都會沾點酒,但他可以在不必要的場合就儘量不喝。
說到這倒是提醒瞭解別汀:“未來三個月不許喝酒。”
木揚:“……行。”
剛手?術完,醫生本就不建議碰菸酒,結果這才二十幾天,木揚就破了戒,幸好?喝得不多。
解別汀不自覺地摩挲著木揚的腰,像是突然想到:“為什麼把手?辦賣掉?”
木揚:“……不想要了。”
差不多半個月前他就賣給了潘達漿,但潘達漿那會兒拿不出現錢,就說先?不搬走,今兒個生日一大早才帶走的,足足上百件。
向來不解風情的解別汀這時候倒是看得明白:“木揚,那不是你的錯,也不用為此苛責自己。”
道?理誰都懂,可正?常人都過?不了心理這關。
如果兩個家庭底蘊相仿也就算了,但偏偏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一個是最大受益者,一個是最大受害者。
何?況跟喬媛過?去的二十多年相比,木揚這算什麼苛責。
木揚窩在解別汀懷裡扯了下嘴角,有些自嘲的意味:“其實做這些也是為了我自己,起碼心裡能?舒服那麼一點點。”
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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