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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是別人把他的死訊告訴你的？&rdo;

&ldo;是這麼回事。&rdo;

&ldo;誰把這位長官殺害了？&rdo;

&ldo;不知道。他躺在這兒至奧斯特羅姆察之間的樹林裡。&rdo;

&ldo;我在此之前也穿過了那片樹林。我怎麼沒有聽到一點關於謀殺的訊息？是不是有人搶他的錢財？&rdo;

&ldo;不是錢財問題，是報復。&rdo;

&ldo;是不是族人之間自相殘殺？&rdo;

&ldo;是另一種。他是一個法蘭克人，做事不慎重，在奧斯特羅姆察挑起了一場真正的動亂，煽動人們自相殘殺，甚至在夜間縱火燒毀一個虔誠的人的住宅。&rdo;

&ldo;這當然是犯罪。安拉是絕對不答應的。於是，地獄對他敞開大門。&rdo;

&ldo;為了報復，人們跟蹤這個外國人，把他殺死了。&rdo;

&ldo;他是不是隻身一人？&rdo;我窮根究底。

&ldo;不是。他身邊還有三個人。&rdo;

&ldo;這些人現在何處？&rdo;

&ldo;受傷了。有人認為，他們也被殺了。&rdo;

&ldo;他們的屍體弄到什麼地方去了？&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怪！我像不像那個法蘭克人？&rdo;

&ldo;身材和相貌是一樣的，只是鬍鬚短些，而且比他的白得多。&rdo;

&ldo;就是說，我這個謝裡夫與那個死去的長官至少有所不同，這使我從心裡感到高興。那你是誰？&rdo;

&ldo;奧斯特羅姆察的信使。&rdo;

&ldo;難怪你什麼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不過，我今天在路上聽說，有兩個強盜，兩個阿爾巴尼亞山民，人稱斑馬的。你對他們是否也有所聞？&rdo;

&ldo;聽說了，因為我們當信使的無所不知。&rdo;

&ldo;那麼說，你認識他們？&rdo;

&ldo;不認識，謝裡夫。一個正派人怎麼會認識強盜呢？他們怎麼啦？&rdo;

&ldo;有人今天早晨在奧斯特羅姆察附近看見他們。&rdo;

&ldo;但願安拉保佑這塊地方！&rdo;

&ldo;有一個信使也在他們中間。我認為，他應該叫做託馬。&rdo;

這位信使由於恐懼而抽搐。但我問話的口氣很平和：

&ldo;你是不是認識他？&rdo;

&ldo;很熟。他是我的一個、一個同事。&rdo;

&ldo;那你要警告他，如果你遇到他的話。這個人受到警察的偵緝。&rdo;

&ldo;安拉，安拉！為什麼？&rdo;

&ldo;因為他參與了謀殺；他把那個基督徒的行蹤洩露給了那兩個強盜‐‐殺人兇手。他把這些外國人離開奧斯特羅姆察的時間告訴給了他們。&rdo;

&ldo;這，這是真的嗎？&rdo;他結結巴巴地問。

&ldo;這是被害人親口說的。&rdo;

&ldo;一個死人還能說話？&rdo;

&ldo;他沒有被殺死。除了你，託馬，沒有人知道他被殺。&rdo;

這位信使馬上從座位上站起來。

&ldo;你認識我？&rdo;他驚呼。

&ldo;認識，那些人也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