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頁(第1/2 頁)

&ldo;搜他的腰帶和口袋，把他看管起來！&rdo;我命令。

哈勒夫執行了命令，掏出了一隻裝了子彈的老式小手槍、許多小東西和一個裝得滿滿的錢包。他開啟錢包給我看，並且問：

&ldo;你看見這些金幣嗎？這個矮鬼自稱窮人，一個走村串戶上門做衣服的人！這些錢不是搶來的，就是偷來的。我們怎麼處理？&rdo;

&ldo;把錢送回他的口袋！錢不是我們的。我們不能查證是不是偷的。可是，他的武器我們拿走，使他不能再為非作歹。&rdo;

我把這個侏儒重新按倒。他的牙關直打哆嗦。我一定要使他不能再危害我們。我不需要以牙還牙，以謀殺對謀殺，也能達到這個目的。不過，他要受到一次感情上的懲罰。這種懲罰同時使得他不能再為我們服務了。

&ldo;哈勒夫，奧斯克，奧馬爾，把他捆到板凳上！&rdo;我命令。

不到一分鐘，蘇耶夫就以一種類似笞刑的方式，被綁在板凳上。

&ldo;你看清楚了嗎？你的家真正是一個殺人坑。這，我對你說過。&rdo;哈勒夫控制著阿迦，&ldo;我們的忍耐到了盡頭。現在，你們必須領教一下，什麼叫做要謀殺我們。&rdo;

&ldo;不知道。&rdo;老頭說。

&ldo;住嘴！以後也會輪到你的。我們從這個窮人開始。他把我們帶到這棟房子裡來。他知道，我們要被謀殺。他現在朝你刺殺，本尼西！決定吧，要把他怎麼辦！你不認為，他應該被處死？&rdo;

&ldo;應該。他該死。但是，我們想讓他活。可以讓他成為另一種人。為了鼓勵他改惡從善，他可以得到已經答應給他的笞刑。&rdo;

&ldo;多少下？&rdo;

&ldo;五十。這個數是我昨天答應給蘇耶夫的，他親自聽見了，並且視為一種特殊溫和與恩惠的。&rdo;

&ldo;可是，那指的是鞭子。&rdo;

&ldo;你認為笞刑比鞭撻輕？&rdo;

&ldo;我對此不能作出判斷，&rdo;小哈勒夫哈哈大笑，&ldo;直到現在為止，我既沒有挨過鞭撻，也沒有受過笞刑。&rdo;

&ldo;好。我們就定為五十。&rdo;

&ldo;誰來給他？&rdo;

&ldo;你很高興幹此事，哈勒夫？&rdo;

儘管他總是喜歡使用鞭子，但是我卻期待他拒絕執行這個任務。我沒有看錯我的這位可愛的夥伴，因為他做出一種高姿態，說：

&ldo;謝謝你，本尼西！需要使用鞭子的時候，我樂意效勞。可是我不喜歡笞刑。鞭子是統治的象徵。我飛舞的是鞭子，不是棍子。這種執法是劊子手的職責，可我不是這號人。&rdo;

&ldo;你說得對。你自己決定由誰來執行吧。&rdo;

&ldo;這個，我願意幹。如果朋友們賞臉，那就太好了。胡穆姆是這位間諜的盟友。他可以給他五十下，作為尊敬和兄弟情誼的象徵。&rdo;

全場的氣氛使我贏得全體鼓掌。我使了個眼色，哈勒夫便對胡穆姆說：&ldo;你聽到了所講的話？過來，給你的朋友贈送正義的仁慈吧！&rdo;

&ldo;我不幹！&rdo;這位侍從拒絕。

&ldo;這不可能是你的認真態度。我勸你為你自己想想。這五十下是分配好了的。如果你不給他，就歸你自己。我以我父親的鬍鬚發誓。上去！不要猶豫，否則，我來幫忙！&rdo;

胡穆姆看出，他是躲避不了啦，便走近板凳，拿起一根棍子。很容易看出，他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