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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樂才關上了話匣子。
三人跟著駕駛員上了飛機,駕駛員小提醒道:&ldo;這次任務代號為障翳 。&rdo;說完,他便道別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張麟走到機艙門前張望,看小車已經離開,回頭道:&ldo;軍事行動的任務代號目的是為了麻痺敵人,確保通訊的保密性,但我們可是玄學力量的較量,取仗義這樣的名字不覺得很奇怪嗎?特像梁山好漢。&rdo;
&ldo;不是你說的仗義,是障礙的障,眼翳的翳。&rdo;李景行說道。
張麟樂掏出手機查了半天,才搞清楚後面這個字怎麼寫,不滿地問:&ldo;為什麼取這個生僻的名字?&rdo;
&ldo;障翳表示隱藏,也表示蒙上灰塵,我的理解是這個任務需要我們自己去找到一些隱藏的線索,不要被表象所矇眼。&rdo;李景行猜測道。
徐栩才不管什麼代號呢,他拿起選單,對張麟樂說道:&ldo;六碗,這飛機餐有大蝦,你要嗎?&rdo;
&ldo;要,有飯嗎?&rdo;
&ldo;……&rdo;
整個飛行途中三人可謂是極其享受了,大概是加入玄機會後最好的一頓,張麟樂還喝了點香檳。
快樂總是短暫的,大約四個小時後,到達金邊機場時已經是當地的晚上了。
機場也有人接應,帶他們順利地過關,徐栩注意到,接應他們的人付了不少小費,估計也是有人打點好的通道。
金邊濕熱,三人穿著短袖出了機場,依然能感受到地表殘留的熱度,一陣風颳過,衣服濕漉漉的。這還是晚上,白天太陽再大一點,估計會更熱。
接他們的駕駛員是當地的華人,張麟樂上車後發現只有他們幾個人,便問:&ldo;朱雀和青龍的人呢?&rdo;
&ldo;我只負責接您們。&rdo;
張麟樂疑惑得很,向徐栩使了一個眼色,徐栩伸手摸了摸他的後腦勺:&ldo;沒事,就我們幾人也好。&rdo;
張麟樂知道徐栩說得對,即使同為華夏玄機會分部的隊員,大家都執行一個任務,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再加上晏璽之前的欲言又止,他就猜想各分部的關係也許還有些羈絆在裡面。
也許,不見面的好,可是,見了面就一定不好嗎?張麟樂不得其解,可車已經駛入了他們入住的酒店大堂外。
他們入住的是當地的一家度假酒店,辦完入住手續後,三人各一間套房。徐栩照例跑到李景行的房間去了,張麟樂也有些疲倦,早早洗漱了就睡了。
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早張麟樂神清氣爽,決定去酒店的健身房鍛鍊。當他到健身房的時候,看到李景行已經滿身汗水地在舉槓鈴,而健身房空空蕩蕩的,除了李景行和他,居然沒有人。
&ldo;景行哥,起這麼早啊?&rdo;
&ldo;習慣了。&rdo;李景行放下槓鈴,&ldo;昨晚睡得好嗎?&rdo;
&ldo;非常好,你們呢?&rdo;
李景行笑了一下:&ldo;不太好,這酒店有些奇怪。&rdo;
&ldo;奇怪?&rdo;
&ldo;這家酒店很豪華,但客人卻不多,你觀察到沒有,昨晚我們在前臺辦理入住,前臺後方是一副浮雕畫。&rdo;
&ldo;好像有這個印象。&rdo;
&ldo;你沒觀察到浮雕上是什麼?&rdo;
張麟樂抱歉地搖頭:&ldo;沒注意。&rdo;
&ldo;我猜想應該是一種佛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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