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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嘆一聲後,口裡唸唸有詞,那些金條竟浮動了起來,似飄在空巾。
這等場面把院裡的人驚的靠坐在地,差點就喊有鬼,而這些金條飛起來後,就把箱底下也亮了出來,並無其他,這使得汪大人也明白他要搜查的珍寶不在此處。
蘇悅兒接著比劃了幾個動作,那些浮起來的金子便嘩啦啦的落了回去,光那個聲音就震的人心頭癢癢,待那些金條全部落回去還原最初後,就聽“啪”的一聲響,那箱子又主動的合上了!
蘇悅兒此時裝模作樣的口裡又唸了幾句這便收工,扶著紅妝爬上了坑後,就衝汪大人說到:“大人,您已經看的清禁,這箱內並無其他,還請允許此處掩埋了去,免得多生是非。這箱子東西是我們白家的一片赤誠,我身為家主更會遵守老祖的遺訓,待到國難之事才會動用,所以您請體諒!”
汪大人點是點頭,可眼看著箱子挪不開眼,此時蘇悅兒便把那此兵勇給喊了上來,繼而說了一聲得罪,便又開始裝模作樣,未幾,土動地抖,那些挖出來的土,紛紛回落,轉瞬,挖出箱子這塊就恢復了原樣。
汪大人和兵勇再一次張口結舌,而蘇悅兒卻故意的伸手擦了擦汗水說到:“得罪了大人,祖訓之事不容有差,這件事您可以照實稟告於陛下,若有責怪也是我白家相擔,適才我施展了神門秘術,這身子骨痠軟,還請原諒民婦失禮,我就先告辭了!”
說著她也不等汪大人表態這就扶了紅妝搖搖晃晃的去了,那汪大人看著蘇悅兒就這麼走了,人便看向身邊的白大老爺,“你們這大奶奶還懂神術?”
大老爺眨眨眼點了頭:“應該是懂,咱們不都看著的嘛。”
汪大人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叫著那些人往別處挖,而天老爺則擰眉不語。
下午的時候,正房前的空地全挖了遍,並無什麼東西,正寢內也被循例給挖開了,畢竟聖旨都點明瞭要掘地三尺。可是還是沒能挖個什麼東西出來,結果蘇悅兒要人趕著的鐵管子倒送了來,於是在丘勇一頭霧水裡,蘇悅兒親自指揮著把東西給埋了。
近黃昏時,白家前前後後也挖了一半,蘇悅兒以為明個接掘大隊就要轉戰去老爺太太那邊開挖,結果忽而的一道聖旨追了來,竟是皇上說什麼誤聽人言,既然沒東西就清了白家的名,這就可以走人了!
欽差汪大人接到聖旨立刻召集了人撤退,這此皇家挖掘隊的人在白家受到了良好熱情的接待,此時聽到走是既高興又不捨,高興的是終於不用在不好意思的情緒裡挖下去,不捨的是,換了別家可未必有這麼享受。
蘇悅兒大大方方的叫管家提了此散碎的銀年出來,每個人分了五兩,汪大人處也沒給多,只給了二百兩銀子,說的清清楚楚叫做路途茶水費,便把這一行人歡歡喜喜的送起走了,結果那些一直迷糊不解的街坊便恍然大悟:哦,敢情這隊軍爺是借宿在白家的啊!
於是一場危機就這麼被化解掉了,蘇悅兒的盛情款待白家的全力配合,讓汪大人在回京後對皇上是大肆讚揚了白家的忠誠,關於那一箱子金條更是詳細描述了一番,於是皇上大筆一揮,給白家了一個榮耀的名號:第一世家!
當然這是後話,此時蘇悅兒送走了欽差大人自是也要送走大老爺的,而難得的是蘇悅兒還沒開口白大老爺倒出了聲:“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未及雙十,辦起事來倒從容有度是波瀾不驚!開先,我只道你是一雙拳頭強壓而胡來,卻未料用此招來穩帝王心,相比下來,我,我倒真是白操心了!”說完他便似有些頹廢般的轉身要去,而蘇悅兒卻輕言道:“若男人算一把鋼刀,女子便是一條柔鞭,刀硬如鐵,硬碰硬只會是兩敗俱傷,女子為柔,便能克鋼!伯父身在官場只怕心裡明白我白家此時的危機,皇上已是末路,他想為自己的兒子留一個安穩的世界,我一個女人當家總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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