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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慎一頓，&ldo;以後你會見到。&rdo;

她心中對黎婉如、對陸慎都有一個模糊印象，但都隔著一層霧，看不清也想不明白，索性放棄。

&ldo;在想什麼？&rdo;陸慎問。

她什麼也沒想，只是習慣性地發呆，放空，但他似乎連一刻的留白也不批准，他必須掌控她、瞭解她，時時刻刻。

小腹上微微的癢，還有一些細微的痛被掩蓋在腿傷之下。

她忍不住伸手去碰，小聲疑惑，&ldo;肚子上動刀？怎麼總是癢癢的。&rdo;

他卻不答她，等始終走到八點整，他聽見鐘擺來回，敲響古老覃音。手錶與座鐘對好時間，分秒不差。

他通知她，&ldo;到時間洗漱。&rdo;

並不等她回答，他掀開被子，一手扶在她背後，一手穿過膝蓋，將她橫抱起來，走向浴室。

浴室內設有休息區，他將她放在凳上，伸手要脫她身上淺藍色睡裙。

她害怕，向後躲。

他勾一勾嘴角，笑一笑說：&ldo;還是小孩子？洗澡還需要哄？&rdo;

&ldo;我自己來。&rdo;

&ldo;傷口不能沾水，你要怎麼自己來？&rdo;

&ldo;難道沒有護工嗎？&rdo;

&ldo;醫院被記者堵住，走得匆忙，來不及去請。&rdo;

無論她說什麼，他都有無數理由去接。

到最後她惱羞成怒，&ldo;你根本就是敷衍我！&rdo;

&ldo;阿阮。&rdo;他蹲下身與她平視，&ldo;我們是夫妻，我照顧你有什麼不可以？聽話，七叔喜歡你乾乾淨淨的。&rdo;

&ldo;是真的嗎？&rdo;

&ldo;這種話我只回答一次，床頭抽屜裡有結婚證明，你可以慢慢看。&rdo;他皺著眉，將裙擺一點一點向上推，漸漸露出她白皙修長的腿、淡藍色底褲以及平坦的小腹。

兩面胯骨之間，有一道黑色紋身，似咒語，橫在她原本無暇的面板上。

他忽然間變得痴迷，輕輕呼喚著她的名字，&ldo;阿阮‐‐&rdo;親暱似做ai時、滴汗時的沙啞呢喃。

他的唇微涼，落在這一串咒語似的紋身上。

阮唯問：&ldo;這是什麼？&rdo;

陸慎答：&ldo;這是我們的婚姻誓言。&rdo;

她側過身，從落地鏡中看清這一串花體字紋身‐‐

&ldo;slave belongs to s&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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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n。

☆、清洗

第四章清洗

她眼底的迷惑，他一覽無遺。

他望住她，琥珀色瞳仁被她眼角將落未落的淚珠點亮，這是一場夢，一張誰也無法拒絕的甜美幻影。

&ldo;你穿婚紗，比我想像中更美。&rdo;

他似乎被圍困在婚禮的回憶當中，這一時目光也變幽深。

阮唯卻在重複，&ldo;slave belongs to s? who is this s?&rdo;

&ldo;你認為呢？&rdo;

&ldo;失憶患者該知道什麼？&rdo;

&ldo;我想你非常清楚。&rdo;他彎腰試水溫，不經意間強調，&ldo;我不喜歡你用問題回答問題。&rdo;

又是命令式內容，又是溫柔慈愛的語調，卻帶著平常人無法抵抗的氣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