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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不告而別投奔魔界後,他不生氣,也沒震驚?難道他不想問她為什麼嗎?
還有,他說的孃家是什麼意思?說得好似他知道她是魔族人……難道他知道她是誰?知道她不是月寶?
不,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她是魄月,若是知道,他不可能還能和顏悅色地疼她、吻她,甚至碰她,因為他一直是討厭她的。
魄月越想越糊塗,禁不住頭暈,身形晃了晃,直到有人輕輕扶住她的手臂。
「你還好吧?」
魄月抬起頭,對上另一張溫潤如玉的面孔。
她記得他,她後院中最體貼的人就數他了‐‐斐素,是她收的第一個面首……面首?她猛然回過神來,當發現自己的手臂被他輕握著時,嚇得猛然退後一大步。
斐素顯然也很吃驚,不明白她是怎麼了?自他們被陌青愁找回,放在艷使大人的後院中,便明白地告訴他們,要他們放心,她會派人保護他們,不叫他人欺負,而這個慕兒姑娘,便是負責來保護他們的人。
見她臉色不好,斐素關心地問:「慕大人可是不舒服?」
她不是不舒服,而是嚇到了。她害怕地左瞧右看,就怕被人發現她剛才被斐素碰了下手臂。
段慕白說了,不準其他男人碰她。即便到了魔界,都已經下定決心要離開他,但是他的警告,依然讓她不敢不聽。
望著斐素驚訝、無辜的眼神,魄月猶豫了下,最後故意沈下臉。
「不準碰我。再碰我,就砍斷你的手!」
撂下狠話,不看斐素錯愕的表情,她便急急轉身離去,逃回自己的院子。
這一日,她陷入了煩惱中,可惜她當時沒反應過來,就算想問殷澤也來不及了。
她把段慕白的話想了千百遍,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她不相信他明知自己是魄月後,還會喜歡自己,但那句孃家又擺明瞭他知道自己是魔族人,這不是說明打從一開始,他就看透了她‐‐看透她是魄月,而非月寶?
她想相信,卻也不敢相信,越想腦子就越打結,但叫她不去想又不可能。
她一夜難眠,整個思緒都因殷澤帶來的那句話而亂了方寸。她甚至覺得,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在段慕白的眼皮子底下,但又覺得不可能。
肖妃與她簽了血契,契靈不可能違背主人的命令,這事放在哪一界都沒有例外,若有違誓,契靈便會被反噬,再也沒有機會修行下去,所以不可能。
一夜輾轉反側,到了天亮時,陌青愁來找她,見她一臉憔悴,不禁納悶。
「怎麼了?」
不過才一個晚上,師妹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彷佛精力被榨乾似的,她想到什麼,頓時恍悟,禁不住笑了。
「你就算想他們,也別一個晚上不睡覺地搞呀!」
魄月抬起頭,人還有些迷糊。「什麼?」
陌青愁坐在床邊,點了下她的額頭。「我說你精力太旺盛,晚上搞太久,所以晨起精力不振,被吸光啦!」
魄月思索了她的話,明白她的意思後,連忙搖頭。「我沒有!」
「羞什麼?想做就做,你與他們別後重逢,也難免想廝磨一番。放心,以後他們都交給你,永遠都是你的人,想怎麼抱就怎麼抱。」
魄月連手都在搖。師姊這話,說得她膽戰心驚呀!
「我只是照顧他們,從來沒碰過他們!我發誓,真的!」
陌青愁愣住,奇怪地盯著她,把她的話細細思索了遍。
「你是說,你後院這些男人,你從沒沾過?」
「沒有,他們還是清白的呢。」想到什麼,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