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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兄倒是好身手,我自問營中也算戒備森嚴,便是隻飛鳥也難進,可陳兄竟視同無物一般,不過今日陳兄來這裡所為何事,該不會是要取我項上首級的吧。”
陳允聽了呂方的問話,笑道:“那天回去後,覺得與呂兄暢談一夜,獲益良多。古人說傾蓋如故,白首如新大概說的就是這樣吧,而且覺得呂兄也是個做大事的人,如今氣運轉移,眼看這天下不再姓李了,天下百姓有倒懸之苦,卻不知聖人何時出世,重開太平盛世,我倒要看看呂兄能走到哪一步。”見呂方又開口想要問什麼話,擺擺手止住呂方的話頭道:“至於陸翔的事,我這幾天已經回去和他說過了,你們倆的事情我兩不相幫,他要殺你我不管,但幫他殺你的事我也絕對不做。”
呂方聽了這話,長出了一口涼氣,頓時覺得肩膀上輕了三分,突然看到這陳允若說他不害怕,那是騙鬼的,只不過怕也無益,強撐著而已。這下去了塊大心病,口中不禁冒出句:“甚好甚好,妙極妙極。”
陳允饒有興致的看著呂方如釋重負的樣子,笑道:“呂兄在我面前談笑自若,怎的現在如此樣子,不過我先提醒你一句,那陸翔養氣功夫乃是從我這裡學去的,一身武功只怕也有我六七分了,而且他文武兼資,你有了他這個大敵,倒是要小心提防。”
呂方拱手稱了聲謝,心想我該不會是穿越到武俠世界吧,有這麼多高手,突然想起沈麗娘被制住這麼長時間了,怎的還沒醒過來。俗話說關心則亂,呂方竟有些慌亂起來,上前一步指著沈麗娘問道:“怎的麗娘許久也無動靜,卻不知陳兄使了什麼手法,該不會對身體有什麼損害。”話語中滿是關心之情。
“無妨無妨,我不過是截斷了她的血脈執行,讓她好好休息一番,我等也好說話,”陳允神色輕鬆,細細解釋一番,原來陳允這人涉獵極廣,不但武功高強,在醫道上也有很深的造詣,而且能夠將兩者混而為一,得出許多前人所未知的東西來。這截斷血脈之術便是他的一樁本事,原理說來也簡單,人身體中有許多血脈執行,不同血脈主宰不同的器官,而用特殊的手法在不同的時間點對不同血脈做出不同的處理,能得到不同的效果,例如施在麗娘身上的便是使其昏迷。呂方在那裡聽得是津津有味,暗自讚歎古代中國勞動人民的勤勞智慧,卻又奇怪這等奇妙的學問為何沒有流傳下來。看陸允越說也是得意,口若懸河,想來平日裡也沒什麼機會說給別人聽,只是自己中醫方面的基礎太差,裡面大段大段的各種術語自己聽來有如天書一般,實在是辛苦萬分,只得咳嗽一聲打斷道:“陳兄且停一下,某實在是聽不懂,不過聽陳兄的意思,麗娘是不會有什麼大礙吧?”
“當然不會。”陳允臉色大變,看來受到什麼巨大的侮辱一般:“某又不是那剛剛學成的無知小兒,拿別人的身體做試驗品,手上自然是有輕重的,再說,你看我是那種摧花之人嗎?”
“果然對於知識分子來說,懷疑他的專業能力是對他的最大侮辱呀,古今如一。”呂方看到從來都是氣定神閒的陳允突然這般表現,感到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趕緊賠笑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想不到陳兄不但武功如斯之強,在醫道上還有如此的造詣,果然是能者無所不能呀。”
“那是自然,我輩讀書人,不為良相即為良醫嘛。對了,為何沈小娘子和你變成這般摸樣。”
呂方喟嘆了一聲,便將髮妻呂淑嫻來信的情況詳細說與陳允聽,說來好笑,呂方穿越以來,熟識的人要麼成為上司,要麼成為下屬,再就是成為仇敵,能夠平等論交,傾心交談的一個也沒有,倒是這個本來準備刺殺自己的陳允倒是一個可以交流的人,將心中的煩悶一口氣傾吐完了以後,呂方覺得心情為之一快。
陳允聽完了呂方的話,皺眉問道:“呂兄你這人倒是奇怪的緊,你現在也算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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