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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回王妃的話,今年十九。&ot;
&ot;哦。&ot;
樓清羽現在已經能夠辨別出未婚男雙和女雙在服飾上的區別。已婚的不用說了,男的穿男裝,女的穿女裝,像樓清羽這樣穿著男性服裝逛來走去的已婚&l;雙兒&039;基本沒有。不過這也僅限於府裡,迦羅炎夜並不約束他,但在一些正式常合,樓清羽就是再不甘願也必須屈從於這個世界的規則。
未婚的雙兒男雙女雙區別不大,統一都是雙兒的服飾,不過看花色和打扮還是能辨別出來。大部分的雙兒都有耳洞,但女雙的要精巧美麗一些,衣裝也更為艷麗。
樓清羽看著司錦一身樸素的裝扮,問道:&ot;你選的女道?&ot;
司錦抿唇一笑,道:&ot;王妃笑話了,奴才這麼低賤的身份哪裡有什麼資格選,主子讓我們選男道就是男道,讓我們選女道就是女道了。&ot;
樓清羽有些吃驚,隨後想起這個封建社會是沒有人權的,奴才就是奴才,比個物件都不如,主子讓他們娶老婆就娶老婆,讓他們生孩子就生孩子。再轉念一想,自己不也是嘛,除了不能生孩子,讓他從男人變成雙兒還不是得照做。
樓清羽想到這裡,低頭看了一眼炎夜,眼神有些淡漠。
這個男人,野心很大!他是所有人的威脅,所以大家都想毀了他,可惜誰也做不到。
蔣皇后是個聰明人,太聰明瞭。他不把兒子留在皇宮,而是送去了軍營,因為他知道,只要手握軍權,就沒人敢動他兒子一根毫毛。
可是他也算錯了。他的兒子,野心比他想像的大。軍權,就像把利器,可以傷人,也可以傷己。
在這個封建社會,誰不想做皇帝。做了皇帝,就是天下最大的主子,所有人都是他的奴才。別人的生死,任意掌握在自己的手掌間……
&ot;王妃,是不是、是不是司錦說錯話了?&ot;司錦從沒見過樓清羽臉上的那種神色,怯怯而乖巧的道。
啊,想得遠了。
樓清羽拉回神志,對他笑了笑:&ot;沒。&ot;突然饒有興趣地道:&ot;那你想做男人還是女人?&ot;
&ot;啊。&ot;司錦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問他,慌忙道:&ot;奴才不敢。&ot;
樓清羽奇道:&ot;有什麼敢不敢的?&ot;
司錦微微紅了臉,咬了咬唇,低聲道:&ot;奴才是前年皇后送來給二殿下侍寢的……&ot;看見樓清羽的臉色,連忙道:&ot;可是二殿下從來沒有碰過奴才。真的。&ot;
司錦慌了,撲通一聲跪下:&ot;奴才錯了,王妃不要生氣。二殿下絕沒有碰過奴才。奴才明白,在王妃有正室子嗣之前,奴才們絕不敢妄想的。王妃饒恕。王妃饒恕……&ot;
樓清羽腦子好像轟然一下被敲了記悶棍,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向對他下跪連連叩頭的司錦道:&ot;起來,我又沒怪你什麼。&ot;
司錦的額頭都破了,滲出血跡。
樓清羽把他拉起來,微笑道:&ot;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我真沒怪你,反正是早晚的事。&ot;
司錦真的嚇壞了,王妃的臉色和語氣讓他有點害怕,他真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
&ot;你下去吧,讓秋兒給你上點藥。&ot;
秋兒正好進來,茫然地看了樓清羽和司錦一眼,然後看見司錦額上的傷,嚇了一跳。
樓清羽把司錦推給他,揮揮手讓他們都出去。
司錦的話提醒了他,子嗣,是他和迦羅炎夜早晚要面對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