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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手裡,她的兒子,一直與易衡的兒子纏鬥不休。
她想著,自己必定是要為心愛之人報仇的。
朱瑤隻身去了雪夜山,那時的易沉瀾承繼了易衡的位置,帶著他留下的黑銀面具;朱瑤有神教聖女訓,容顏不可讓仇人看見,所以面覆薄紗。二人就這樣雙雙蒙面打了一場,朱瑤傷得不輕,知道自己打不過,便找準機會施展輕功逃走了,易沉瀾也身受重傷,暫時放任她去了。
朱瑤損及心脈,生怕見不到自己孩子便死了,豈不是遺憾至極?她強撐著一口氣來到終山派,認回了江揚,卻在他身上尋找當年她親手刺下的圖騰時愣住了。
江揚的腰側沒有刺青。
實際上,當她摘下面紗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無他,只因為她與易沉瀾實在是太像太像了,若說不是母子,只怕都是見鬼了。
她雖然拿著江玄風的信物,但這東西用些手段不是得不到,原本眾人還對她的身份頗多存疑,但這容貌卻太微妙了,一時間所有人都忍不住生出了一個猜測。
朱瑤和江揚隨即滴血驗親。
結果可想而知。
朱瑤本就受了重傷,又得知如此噩耗,她想了唸了十幾年的孩子剛剛幾乎被她殺死,心神巨震,沒兩天便撒手人寰,沒能見到易沉瀾最後一眼,死不瞑目。
接下來江揚依舊走他的陽關大道,易沉瀾過他的陰溝獨橋,還背上了弒母的罵名。
總之劇情怎麼操蛋怎麼來。
舒晚又翻了個身,長長地嘆了口氣,想把換子之事抖出來,就必須找到朱瑤這個唯一證人。可是大漠神教極其神秘,隱蔽在西域荒漠中,在她的描寫中,是有一句「只聞大漠入江湖,不見江湖流大漠」的,就是說只有大漠教的人可以行動自如,別人如果想找到大漠神教,是萬萬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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