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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沫沫的鼻翼擴張了一下，諳熟心理學的我知道，這是準備要說謊的表現!

&ldo;我說了，自從參軍之後，我就不知道他的下落。&rdo;

&ldo;呵呵……&rdo;果然說謊，但我沒有揭穿她，至少現在可以證明一點，那就是她還不知道我偷看了那頁關鍵的日記。

&ldo;別談他了行嗎?&rdo;斯沫沫抬頭問我。

&ldo;那談談國家大事?&rdo;我又往前湊了湊，斯沫沫退無可退，把腿縮上了床，斜腿跪著，又往後挪了挪，我索性離開椅子，坐在床邊，手不經意搭在她白皙的腳丫上，斯沫沫抖了一下，但是沒有躲，我順勢摸上了她小腿，斯沫沫的嘴唇在顫抖：&ldo;要不，要不，你把燈關了吧……&rdo;

&ldo;以你我的觀氣法術，還用關燈麼?&rdo;我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起身，走到門口將燈關上，又走到視窗，拉上原本虛掩的窗簾，房間裡一下子變得漆黑不見五指，我摸到床邊，坐在床上，但沒有急於撲倒她。

&ldo;你抽菸嗎?&rdo;我問。

&ldo;不經常抽。&rdo;

我的意思，其實是問她現在抽菸不抽，我摸向她的抽屜，拉開，記得裡面有半盒黃鶴樓，我摸出兩支，點燃，遞給她一支，斯沫沫接過煙，抽了一口，煙火映照出她半張臉，緋紅色，很是美麗，一點也沒有平日裡兇巴巴的樣子。

我摸到菸灰缸，放在床上，倆人默默抽完兩支煙，先後掐滅在菸灰缸中，房間裡瀰漫著煙氣，又恢復了一片黑暗。

&ldo;準備好了嗎?&rdo;我問。

&ldo;嗯……&rdo;

我拖鞋上了床，一寸一寸摸索著斯沫沫，將她壓在身下，雖然隔著兩層衣服和她的胸，但我胸口也能感受到她劇烈的心跳。

&ldo;你為什麼掛著一顆子彈?&rdo;我摸到她項鍊的盡頭，&ldo;也不怕走火?&rdo;

&ldo;以防萬一唄。&rdo;斯沫沫好像適應了一點，不再那麼喘氣了，&ldo;真氣可以撞擊火帽，直接將彈頭擊發出去。&rdo;

&ldo;光榮彈啊。&rdo;

&ldo;呵呵，不是留給我自己，而是留給敵人的。&rdo;

&ldo;嗯，那如果有一天，我成了你的敵人，你會不會用這顆子彈殺了我?&rdo;我翻身到她側面，摟著她笑問。

&ldo;殺你還需要用子彈麼?&rdo;斯沫沫翻身上來，驕嬌地說。

&ldo;我的實力，將來肯定會超過你的。&rdo;我颳了刮她的鼻子。

&ldo;不一定吧?我可比你小，資質又比你高!&rdo;

&ldo;如果連你都超不過，將來我怎麼統御六界，跟高韶峰對決呢?&rdo;我笑道。

斯沫沫明顯怔了一下，但沒有說什麼。

&ldo;要是我和高韶峰對立，你站在那一邊?&rdo;我直擊斯沫沫心中最脆弱的地方。

&ldo;我……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rdo;

&ldo;你師傅到底是誰?六界之間，到底有何淵源?高韶峰的陰三星，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斯沫沫一骨碌從我身上翻下去，一發氣彈射出，打在門口牆上，燈亮了，她將衣服從胸脯上拉下，冷眼看我：&ldo;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rdo;

&ldo;你撕掉的那頁日記，我破譯出來了。&rdo;我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