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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門反鎖上。小艾驚愕地看著我,不動。我說,去啊快去啊!小艾去鎖門,我把屁股墊放在長條沙發的“中原”,把那塊“沙化”之地“綠化”了,對小艾說,上床吧!小艾默默地過來,看著沙發,又看看體質比較單薄的門,手指停在裙扣處,我立時就興奮。我知道,她的玉手往下一拉,就是潔白的小腹,可是,小艾的手停下了,說,能行嗎?我說,怎麼不行?小艾說,這……,我說,這裡的條件艱苦,考驗我們的時候到了,我希望你能夠正常發揮。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書包網
一旦錯過第十章(2)
1994年6月10日上午11點,雷蕾打電話找我,說請我吃中飯。我覺得奇怪。那個時候,我們已初具“週末夫妻”的雛型,除了有什麼特殊之事,非週末和星期天,我們相互尊重人格主權,互不干涉情感內政。見我在電話中猶豫,雷蕾咯咯咯笑幾聲,“怎麼?有‘情況’啦?要是真有什麼情況,我這個只想獻給你的禮物就改日奉上,沒關係的,我甘願給你當義務保管員!”
哦沒事沒事,沒事!我連忙說
那好吧,我在華星賓館513房間等你。雷蕾說。
走之前,我該告訴“大頭魚”一聲,實際上,當時我已經沒有人身自由了。可我覺得這傢伙臉上有股陰氣,見他難受。於是,我寫張條子貼在自己的門上,條子上寫:“中午出去一趟。”無論是誰,無論幹什麼,我不願意轉讓中午時間,別人也不能隨便侵略吧?我之所以寫個條子,是給自己留個退路,萬一回來晚了,也有個藉口。這樣做,體現我的紀律觀念之強和不小瞧基層百姓——中午出去都請假,不僅向大頭魚一個人,也向全體基層群眾。
從此,我一路過華星賓館,都要看上幾眼,這個時候,當年的情景就“切”過來,我仍然顫慄不已。我由此而聯想——世上有這麼多人,這麼多種想法和行為,如果以一種模式框定他們的思想乃至行動,那麼,這個框定的人或組織,才是世上最大的劊子手!只要符合人性的東西,只要不做傷害他人或他人利益的壞事,什麼都可以放開,放開,再放開。現在,2004年秋天,我在和平區砂山寫這篇小說,寫到這裡,我又去了趟華星賓館。如果是週末或大禮拜就不用,雷蕾會在我身邊。可今天是星期四。雖然明天就是我們團聚的日子了,可我已等不到明天。我關了電腦,匆匆一路小跑在門口的“遼冶汽配”前揮揮手,一輛計程車戛然而停。華星賓館早就改名了,現在叫“遼展賓館”。它叫什麼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地方,這個現在已不再鶴立雞群的建築。如同,雷蕾改個名字,我還認她,她已不如當年那麼年輕了,我仍然愛她一樣。
我11點從位於北陵的雜誌社出來,到華星賓館已經11點40分了。513房間的門虛掩著,我一推,雷蕾從門後一下子偷襲過來,勾住我的脖子,轉兩圈兒,猛地把我撲倒在床。我剛剛跟小艾在長條沙發上累過,正虛呢,哪抗得了這麼折騰啊!我四腳朝天仰在床上,說,雷蕾,你可真有勁!
四天之後,1994年6月14日,雷蕾把她保管了21年的“禮物”獻給了我。也在這裡。513房間。過後,我小心翼翼地扶她起來,小心翼翼地洗淨了她的身體,小心翼翼地把那個血床單疊起來,要收藏它,雷蕾哭了。我驚慌起來,“疼了?”“不。”“那你……”“你對我太好了。”雷蕾沒讓我收藏那個床單。蕾雷說,你太狹隘了。雷蕾說,你的性觀念應該脫胎換骨。雷蕾說,如果你不改變目前這兩個毛病,即使你跟千萬個女人上過床,也只是淺層次的皮肉娛樂,而不是心靈乃至魂靈、精神上的享受。我傻了。我簡直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女人,也聽不懂這番話。我真想罵她幾句什麼,可又罵不出來——雷蕾話雖這樣說,可我又挑不出病來,無論是思想,還是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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