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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了這麼多吧？」

冷峰淡聲說：「總得預備著點餘糧，你拿著吧，後面路上要有什麼花銷，也都從裡頭出，多了總比少了好。」

別冬於是仔細把錢收好，出來這一路，除了第一頓飯別冬堅持買了單，其他時候的吃住都是冷峰付的錢，雖然也花不了多少錢，但別冬也都記在了帳本上，說這些花銷應該他和司放來付，冷峰還笑他，斤斤計較，一副要跟人絕交清算的樣子。

又笑他，小兔崽子，你這個德行，以後結婚了萬一要跟老婆離婚，照你這麼演算法，能把人氣死。

別冬只犟著回了句：「我不結婚。」

冷峰開著車，抽著煙，車窗開了半邊透氣，閒閒問：「幹嘛不結婚？」

別冬卻說：「為什麼要結婚？」

冷峰聽了這話，有些意外地看了眼他，而後似想了想，說：「是啊，為什麼要結婚？我不知道，沒人知道，大家都覺得應該，但不知道為什麼。」

「你也覺得應該嗎？」別冬問。

又過了一會，冷峰像是笑了笑，帶著股自嘲說：「曾經覺得應該，很快反悔。」

別冬不說話了，想起早前江沅說過冷峰似乎有過未婚妻，還被怒罵為「防火防盜防冷峰」，想來不是個愉快的故事。

「那現在呢？」過了會別冬又問，雖然不知道冷峰的過去，但對他現在的狀態有點好奇。

冷峰卻說：「你要是問我感情方面，可能我沒有太多想法，我不是個感情充沛的人，對戀愛也沒有太過浪漫的想像，跟沅兒不一樣。」

別冬覺得自己更不懂，什麼是戀愛，什麼又是浪漫，他只知道父親曾經是很愛母親的，但父親也並不擅表達，愛一個人，就是對對方好，他只有這種樸素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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