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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感情。為夢想。 給自己套上一個枷鎖。 這也是爺爺他們刻意來造就你的性格。
過了血海。 你就不再是需要我們所有人照顧的小三兩。 你會非晨大。 但是我請求你。 不管你變成了什麼。 都要保持心中的那一份善念。
就像家裡的那位先人在風水玄書上寫的那樣。心存善念。方不畏天命。不懼鬼神。
我點上一根煙。 不知不覺的淚流滿面。
我一把抱住二哥。 趴在他耳邊呢喃道: 哥。
他拍拍我的肩膀。 笑著道: 沒事兒。
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嗚咽道: 老子不准你交待後事。
不是我很矯情的動不動就要流眼淚。而是我發現。如果我現在不流。 等到未來的一天。就不能了。 只有現在。我才能是這個懦弱的小三兩。
而且。 我不習慣二哥用這種交代後事的語氣來囑託我。 在未來他不再的日子裡。 我要怎麼做。 沒有一個時候。 我是如此的後悔曾經逼迫他說出他的秘密。 我寧願他一直是那個把一切都埋藏在心裡的他。
有一種花。叫曇花。 有一個詞叫曇花一現。
有一種人。 為秘密而活。 秘密不在了。 人也就不在了。 並且二哥的一生。 都在為這一件事情活著。 如果這件事情到了一個終點。 他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他沒有愛好。 沒有感情。
他什麼都沒有。 只有一個秘密。
我們在甲板上。 相對無言。 我甚至都想這麼大一個血海。 來一群癩蛤蟆也好啊。 阻攔我們前進的路。 那就可以順其自然的回頭。 但是平靜的很。風平浪靜。 只有詭異的血紅色。 在手電的光下折射著令人心顫的幽光。
老朱不知道什麼時候點上了爐子。 在船艙裡簡單的做了點吃的。 招呼我們倆道: 多吃點。 我看基督上有個故事。 上面說啥最後的晚餐。 這說不定也是我們在一起吃的最後一頓飯。
我瞪了老朱一眼。 心道有你這麼說話的麼。 差點讓老子說的再次淚奔。 勉強擠出一個笑臉道: 那老朱。 你是不是那個猶大。 在吃了這頓飯之後。 就背叛了我們。
老朱大口扒著飯。 含糊不清的罵道: 我背叛你們有毛的好處。 再說。 咱們談什麼背叛。 我老朱又不是效忠你們哥仨的。 對了小三兩。你大哥身上燙的很。 我們又沒有退燒針。 怎麼辦。
我這才發現。 大哥雖然捧著碗。 臉色卻是煞白。 飯也沒吃下幾口。 我趕緊丟下碗。 我要摸他的額頭。 他卻一把開啟我的手。 道: 想老子的鐵打的虎狼之軀。 一點發燒算個屁。
二哥卻黑著臉。繞到他的背後。 一把掀開他披著的破衣服。 看了一眼。罵道: 鐵打個屁。
我也站起身。 跑到他背後一看。 一把捂住了嘴。 我都不知道是以為震撼還是因為噁心。 只見他背後被癩蛤蟆的毒液濺到的地方。 已經潰爛化膿。 我差點一腳踹死他。 罵道: 就這也敢說自己沒事兒
大哥重新披上衣服。 笑道: 真沒事兒。 這算多大事兒。 以前哥們兒被粽子咬了一口都屁事兒都沒。 現在就一隻癩蛤蟆而已嘛。
後來我們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到了最後。還是我跟老朱摁住大哥。 把二哥尿在水瓶裡的尿。 慢慢的澆到了他的背上。 因為除此之外。 我們沒有什麼辦法。 我跟老朱粗枝大葉的。哪裡會帶上傷兵藥。 只帶了幾個創可貼。 二哥他們三個是帶了不少傷病藥。
但是。 是他們三個。 重量最輕的藥品是由唯一的女性隊員白瑾背著的。 可是現在白瑾在哪裡呢。 說不定還在一個未知的地方在跟娜娜鬥法呢。
一瞬間。 我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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