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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氣力。
他壓著他,卻將吻落在她肩胛處的咬痕上,溫潤的吻,糯軟而纏綿。
下一刻,她明顯感覺到身上一涼,這才意識到身上的寢衣被他順手丟出去。剛要喊出口,卻已經再次被他堵住了唇。
他的舌輕巧的挑開她的貝齒,一如過往的嫻熟,帶動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瞪大眼眸,他的手卻已經順著她的腰線緩緩往下移去。
瞬間,她看見他眼底一掠而過的異樣,似一種燃燒的慾望,又似一種帶著恨意的冷冽。那種冰與火的交替,讓她的心下一顫,有種不知名的不安與驚懼。
門外陡然傳來一聲響,“大人,應千戶回來了。”
所有的舉止都在此刻按下了暫停鍵,千尋如同一下子被人從深淵裡揪出來,腦子瞬時清醒了不少。陡然看著眼前的男子,她喘了口氣,“師父還有要事在身,就不急於一時了。”
他將頭埋進她的頸窩處,溼熱的舌舔過她如玉的耳垂,暗啞的嗓音如同隔著一層冰的火,教人摸不清他真實的情緒,“想不到為師的徒兒如此美味,為師下次再來。”
語罷,樓止的臉上呈現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卻在轉瞬間化作滿臉的黑沉。
樓止離開的瞬間,千尋竟覺得身上一空,有種不知名的失落。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感覺……心下一怔,她的面頰愈發紅豔。
腦子亂作一團麻線,所有的氣力都在此刻化作烏有。躺在那裡,她順手扯過一旁的被褥遮住一絲不掛的身子,再也不想挪動。
門外一聲悶響,千尋一聲嘆。
惹了樓止不痛快,自然不會有好下場。身為奴才,尤其是不長眼的奴才,死得更快!
千尋覺得累,分明睡了那麼久,卻還是倦意不減。乾脆閉著眼睛安然就睡,管他呢,反正沒死就是萬幸。
樓止冷著臉站在書房裡頭,一雙眸子冷若刀刃。
“大人。”應無求撲通跪在地上。
“如何?”樓止半眯著眼睛冷睨著他。
應無求也不知自己是哪裡犯了樓止的怒,只好戰戰兢兢的跪在那裡,“錦衣衛趕赴堯稷山的時候,天衣教已經撤離了大半,剩下的悉數被清剿,唯有少數的如今還蟄伏在堯稷山上。錦衣衛全體出動,只等著搜山圍捕。”
“廢物,本座花了這樣大的心思,你卻只給本座這樣的結果?”樓止冷哼,凌厲的氣勁,讓周旁的桌椅發出輕微的搖顫之音。
“大人恕罪,屬下願受懲罰。”應無求知道,在樓止跟前,越辯解死得越快。
樓止深吸一口氣,“陌上無雙!”
四下一片死寂,應無求只覺得脊背上的冷汗泛起一層又一層。但額頭上的冷汗卻始終不敢輕易冒出,以免惹怒樓止。
“繼續清剿,一個不留。哪怕將堯稷山夷為平地,也不許放過一人。”樓止終於開口,語氣卻顯然平靜了不少,雖說依舊冰冷無溫,但較之方才確實好些。
“是!”應無求隨即退下。
樓止走出去的時候,天空一聲巨響,卻是碩大的煙花綻放在夜空裡。明豔之光落在他的臉上,讓他絕世的容臉越發的不可方物。
紅色的蟒袍在夜風中呼啦呼啦的響,他便走在那幽暗的迴廊之間,若不是一身難以比擬的陰戾之氣,該是怎樣的風華絕世。
千尋並不在自己的房裡,而是去了綠萼的房間。
進去的時候,她正看見綠萼吃力的給自己上藥,那傷口砍在背部,上藥極為困難。
“暗衛都必須這樣自力更生嗎?”千尋接過綠萼手的金瘡藥,綠萼一怔,她的腳步何以輕到這種程度,以至於連她都不曾注意。難道是……
千尋笑了,“幹嘛,我又不是男子,見著你的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