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3/5 頁)
“還有,你吃個麵疙瘩吃到現在,你腮幫是多不靈活?”
“管著嗎你,好好開你的飛機去!”
柳忠義被拷上了手銬。
他覺得,上帝跟他開了個可怕的玩笑。
活了大半輩子,他竟被一個毛頭小子給騙了,出賣了!
充滿歲月的臉本是神采奕奕,此時卻充滿了落魄滄桑。
黝黑的瞳孔深不見底,見不著光。
“印式悠!你贏了!”
滄桑的瞳孔驟然擴大,譏諷而怨恨,目光直直地瞪著從飛機上徐徐下來的悠然少年。
印式悠被喚了名,側頭瞧了他眼,淡定地對上他仇恨旺盛的眼。
還以泰然之姿,給予嘲諷的笑容。
“柳先生,你死了這條心吧,即使再怎麼懊惱輕信了我,你也只能認了。”
柳忠義深沉著臉,恍然仰頭大笑,“哈哈哈——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我竟然像個小丑一樣的被你玩弄那麼久,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甚至最後一刻,我的命都是你給救下的!”
如果飛機剛剛持續紊亂的飛行,出事是早晚的。
“毀了別人一輩子的心血,你感覺爽嗎,開心嗎?印式悠,先生。”他兩眼又直直地盯視他,彷彿要將這張人畜無害卻手段殘忍的少年,刻印在骨子裡。
到死,都不可忘卻!
“我詛咒你,你這樣的人,玩弄別人感情,博取別人信任!註定一輩子都是孤獨一人,哈哈哈哈哈哈!”他自以為是他人生的判官,判定他的邢責。
聽著他的詛咒,印式悠不怒反笑,口吻嘲諷,“所以說,沒那本事,就別學人玩兒走私。因為你——”
他已有所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
“你!”
他走近他,嗓音清冷起來,如同從冰櫃裡拿出後冒著冰霧的冰棒:“只有無能的人,才玩兒詛咒這套把戲。”
雖說這樣的詛咒之詞,他早已聽得不計其數,但他還是忍不禁嘲諷起來。
柳忠義。今年四十有六。Z市柳氏企業的總裁。於兩年前從海外偷渡大批次的毒品,證據確鑿。
而風靡一時的柳氏企業也就此查封。
天空依舊憋著雨水,不肯下落,時而打兩下悶雷秀存在。
印式悠推開自家門,將外套脫了掛在門口的衣架上。也沒顧著開燈就朝靠客廳沙發上躺下,仰頭望天。
白生生的天花板乾淨得讓他腦神經放鬆下來,自持沉著的神情也鬆散下來。隨即閉下雙眸,陷入深思。
一聲嘆息,胸口起伏,將近期的疲勞全然吐出。
好累。
他足足在那個男人身邊呆了一年才搜刮出偷運毒品的罪證,好幾次險些喪命。
就連剛剛,都是命懸一線。
咔嚓一聲,房門被開啟。
一名看似邪魅的男子靠在了印式悠家的門前,語帶戲謔:“恭喜了啊。終於又解決了個案子。怎樣?和著要不我慰勞慰勞你幫你做頓好吃的?”
印式悠斜睨他一眼,嫌棄地開口,“省省吧。你那噁心得要死的麵疙瘩就別放我桌上汙染我的視線了,簡直是拉低我的視覺審美線。”
邪魅男子就是溫琛。是印式悠的同事兼發小兒。
溫琛見印式悠如此露骨地回絕自己,故作失落:“小悠悠真是討厭,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我。”
印式悠對他的控訴充耳不聞視而不見,愈發嫌棄地別過頭,“溫琛,這種表演,還是姓岳的適合點兒,你就免了吧。”他稍停頓一瞬,道:“你不噁心我都嫌惡心。”
溫琛見印式悠沒有著道,也自感沒趣,聳了聳肩,道:“哎。你這小子也真是越長大說話越氣人!對了,姓岳的讓我來叫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