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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緊緊的跟著年輕的婦人身側而行。
對於這些人而言現在只有滿天的星光引路,可對於我來說等同於白晝,婦人的一舉一動臉上的表情莫不看的清清楚楚,見她臉色甚是平靜似乎並未藏有什麼陰謀,心裡也是有了些疑惑。
順著大路行了十幾步便下了一個小坡,然後繞過了數排平房後到了一個大院前婦人停下了急匆匆的腳步,伸了手在院門上輕輕的敲了數下,聽到了院中傳來了腳步聲,不久兩扇的大門便應聲而拉開了一條縫。
“是誰?”一個年輕人小心的將頭探出大門問道。
“是俺,柳三娘,”年的婦人輕笑著道:“還不讓開讓俺們進去,來了一位客人。”
一扇門“吱”的一聲被拉了開,然後年輕人笑著道:“原來是柳姐,快些來。”說著身子已是閃在了一旁。
柳三娘伸手拉著了我的胳膊道:“大兄弟別怕,俺們進去罷。”
我根本沒有一絲的懼意,冷冷的打量了一眼柳三娘和門側站著的年輕人,隨著她大步踏入了院門。方一進門,大門輕輕的在身後緊緊的閉了。
這處院落不大,約有個七十幾個平方,正對著的是一間正房,左面是間馬棚,右面便是一間柴房了。隨著婦人行到了正屋門前,裡面隱隱的有些聲音傳出。方才開院門的年輕人已飛快的追了上來,伸手在門上敲了數下便推門而入,頓時嘈雜聲從屋內直傾入耳中。
屋內的屋頂上吊著十幾個燈泡齊齊發著光,燈光通明的連人的影也看不見,不過所有的窗戶都被麻袋、綿被之類的物事緊緊的遮擋了。
屋子不大擺了三張桌,最外的一張桌四周圍了七、八人,四位正主正在安安靜靜的打著麻將。在麻將桌裡面的一張桌的周圍也圍了十幾個人,不過一個個卻是大呼小叫的正亂亂的喊著“大”、“小”之類的話,在最裡面是一個長些的桌,人們圍了個水洩不通,嘈雜主要來自那個方向,所有的人們幾乎沒人看我一眼,各自忙著自已的事,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汗味幾乎將我撞出門去。
“大兄弟你隨便看看,如果想打麻將就上去推兩局,”柳三娘笑著看著我道:“俺還要去看看有沒有人來。”說完轉身出門而去,
我不由的覺的好笑起來,方才還想著這裡是個龍潭虎穴可分明是一個賭窩,真是徒自擾了自己的心智,轉念再一想便有了些奇怪的想法,也不知今所遇上的那些人是不是來自這裡,如果真是與這裡的主一家,那麼說不得我會將這個窩整個兒欣了去,於是緩緩的踱著步一個桌一個桌的看了起來。
麻將桌靜悄悄的毫無聲息,四面坐著的四個主一個個緊張的表情讓我覺的似乎天要塌了下來一般,我從未接觸過這種物事也不知是個如何的玩法,看了片刻甚覺無趣便擠著向裡面而去。
桌了正中擺了一個瓷碗和許多個小小的篩子,一箇中年大漢正正的站在桌了正面的正中央,隨手取過三粒便放在了手中的瓷碗裡,然後隨手將桌上的瓷碗與手中的反扣在了一起“嘩啦啦”的搖了起來,四周的人們頓時亂亂的呼喝著,將錢習快的壓在了用紅漆寫了大字的周圍。
中年大漢大聲的問道:“還有沒有要下的?沒有俺就開了,”然後眼光向周圍的人打量了一番,接著大喝一聲“開。”隨手將瓷碗分作兩下,三個小篩子便“咕嚕嚕”的在桌上亂亂的滾著片刻後安定了下來,隨後是周圍的人一片嘆息聲,中年大漢隨即繼續大叫著,“大,莊家通吃。”然後伸手將桌上的錢攬入了身前桌下放著的一個小木箱中。
我有些訝異,這種賭錢的法可是來的太快,方才見人們扔在桌上的錢雖然一元、兩元的具多,不過五元、十元的也不少,這一局自是那位莊家贏了,那些錢合在一起便多了些,看起來不少於百元了。眼看著中年將身前的篩子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