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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哦，為什麼後來又放了你呢？”太子問的很直白，眼神中的刺探很深。

“不知道。”翩翩搖頭，說：“韶泓那個人，很猖狂，就說是來看我，得知四弟追來之後，也沒難為，就把我給放了。我也奇怪，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哦，他的行為真是很奇怪啊，教人猜思不透。”太子對她的話沒有質疑，但並非是相信了。

“聽說……他送了你一樣禮物，不知是什麼？”太子驀地又問。

這次翩翩倒是愣了一下：“一堆黃金。”

“一堆黃金？”太子失笑，也覺得蹊蹺，不放棄的仔細追問：“什麼意思？到底是怎樣的‘一堆黃金’呢？”

“就是用黃金雕刻的一樣禮物，也沒什麼稀奇。”她並不想將那件禮物的實質說出來，否則太子一定會讓她再畫圖紙，製作同樣的東西。

“哦。”太子到底是看出她的刻意隱瞞，將信將疑的笑了笑，不再問了。

***

回府的馬車上，翩翩趴在他腿上一聲不響，似乎是很累似的。

“怎麼了？”龍靜羽以為她是因太子的那些話而憂心，輕笑著安慰道：“別多想，太子就算懷疑又怎麼樣呢？這些事先不管了，明天我就帶你去世外桃源。”

翩翩抬起頭，卻是說：“靜羽，你難道忘記了你還有位側妃嗎？”

“側妃？柳思儀？”龍靜羽彷彿是真的將那人忘記了一般，見她提，這才問道：“怎麼突然提起她？我知道，你不喜歡她，只是最近局勢不好，我沒辦法處理她。等過些時候，我找個機會將她休了，好不好？”

“不用。”翩翩笑著搖頭，提醒道：“還記得曾經我讓她前往寺廟為你我祈福，現在就用這個理由吧。”

“祈福？”龍靜羽不太明白。

“這樣……”湊到他耳邊，低聲竊竊私語一番。

聽完她的話，龍靜羽寵溺又無奈的一笑：“你呀！”

***

華燈初上。

此時正是王府的晚飯時間，留春苑內，坐在晚膳桌前的柳思儀卻是毫無胃口。

想起五年前的那天，又想到昨天，沒想到人生中最難熬的日子竟會經歷兩次。沈寧兒去了庵堂，一輩子青燈古佛，人消瘦的厲害，也全然沒了以往的光彩。那只是一副殘存的軀殼，早沒了靈魂，彷彿、她離那一天也很近了。

“側妃！側妃出事了！”丫鬟喊著從門外跑進來。

“什麼事？”

“剛剛從綠綺院傳來訊息，聽說駱王妃在晚膳時突然心口痛，已經昏過去了。王爺正著急的請御醫呢。側妃，是否過去看看？”

“王妃病了，我自然要去。”柳思儀面色雖然平靜，眼中卻波瀾起伏。

對於丫鬟傳來的這條訊息，她很是質疑。她是不信駱翩翩會突然得病，只是想到昨日婚期中的意外，猜測就算真的出了事，只怕也是人為的。

當柳思儀來到綠綺院，看到院中站滿了下人，全都在低聲私語。

她來到房門前，聽到龍靜羽一直在喊“翩翩”，似乎真的很著急。又往房內望了望，桌子上的晚膳被扯落，地上摔了一地的盤子碎片。裡間，兩個丫鬟跪在那裡不斷的哭，似乎、事情是真的。

“翩翩，翩翩你醒了？你怎麼樣？”驀地，裡面傳出龍靜羽驚喜的聲音。

柳思儀立刻走了進去，看到原本昏迷的人醒了過來，事情又顯得很蹊蹺。

“王爺，王妃沒事吧？”柳思儀忍不住問。

“唉，想不到你師父的話竟然是真的。”龍靜羽嘆了口氣，說道：“在韶國時曾遇到翩翩的師父，他說翩翩命運多舛，凡事都要小心，我也沒在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