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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一連連問道：“哪裡漏。哪裡漏？”

果然艙底的海水已經有一寸多深了。

托馬斯當然不知道漏洞在哪裡。他自己才被海水泡醒來。他一邊找一邊安慰道：“不要急。｜漏問題不大。……。這裡在這裡！”

黃浩煒急忙過來一股小水流從子旁邊湧出來。

“是不是魚皮都爛了。鳥皮也都泡爛了？”黃浩煒擔心的問：如果只是這一小股水流問題不大最怕是其他魚皮和鳥皮被泡爛就麻煩大了。

海水是滲透進來的。進來的水量不大。黃浩煒總放了一點心。二人商議後。決定由托馬斯開船。黃浩煒則用他們用椰子殼做的舀鬥舀水。這是在出前就做好的。用起來是比較趁手。

舀水的動作很輕鬆。但重複幾小時幾十小時的感受就非常難受了。不但黃浩煒渾身無力而不的不堅持。且托馬斯也是咬牙停住。臉色蒼白全身冒虛汗的操控著向舵。

實在都無力了才找一塊石。讓船靠著石上二個人躺在椰子堆上睡覺。

二人就這樣同舟共濟或者說是相依為命的前進著。黃浩煒出的時候多少還有點是憐憫的心理帶著托馬斯。現在再沒有這種施捨的心理了。特別是看到船上的油剩下的不多時更是如此。黃浩煒有點不敢想象的問自己：“假設沒有他同來。況會變的怎麼？”

幸虧除了船有點滲水的這件事。船在海上再沒有出過什麼麻煩。在離托馬斯家所在島嶼還有半天路程叫海程也許還貼切些的時候。他們還遇到了一艘貨輪。不過按事先商量好的。二人都沒有呼救主要是為托馬斯的安全考慮。非黃浩煒永遠保持啞巴狀態。否則在別人的詢問下。馬斯的身份肯定會洩露出來。

當目的的的那個島出現在二人眼前時。時間已接近黃昏。黃浩煒看著這個輪廓明顯大於自己呆的那個荒島。心裡擔憂遠遠大於見到人群喜悅。但激動卻是無論如何也是壓抑不下的。他滿臉通紅的在漁船上來回走動。

激動的黃浩煒沒有注意托馬斯隱在笑容後面的心裡活動：他的表現很奇怪甚至有；心不在的樣子。看到黃浩煒看著他時他勉強笑笑。當黃浩煒轉過臉之後他的笑容就固了。

眼看島嶼越來越近。托馬斯吞吞吐吐的說道：“我們要先躲藏……先躲藏一下……”

黃浩煒驚恐的問：“為什麼？”

托馬斯一邊將漁船轉了一個方向。南一點一邊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現在不知道島上的情況。也許……也許有警來找我……”

黃浩煒不解的問道：“你不

們島上有很多犯重罪的人嗎他們幾十年都事可能有警察？就算有警察也你們收買了吧。”

托馬斯道：“我們哪裡有錢長期｜買警察？就算一時收買又怎麼長期能保住秘密？警察又不是長期幾固定的人。”

黃浩煒問道：“那你們怎麼隱藏這些罪犯的？”

托馬斯本不想說。但又擔心黃浩煒見自己不說而產生更多的誤解。猶豫了一會才說道：“這是我們島上的秘密。這些罪犯只有島上少數人知道。他們長期生活在島上的一個山坡上靠他們以前的積蓄生存。因為以前搶劫的東西多。對島內有貢獻所以當他們積蓄花完了就由島裡的人供養他們。當警察上來的候。他們就會被轉移到一個秘密的的方藏起來。直到警察走了才出來。”

黃浩煒道：“他們這麼多人吃什麼？警察根據你們島上的申報人口和你們購買的物品不很容易的出島上有藏匿的人嗎？”

托馬斯笑道：“你為這些罪犯有多大一群？犯罪時間長身體好的耐不住寂寞的又有錢的人早採取易容購買假證件的辦法走了。部分已經病死老死。現在島上只有五個樣的人。我們微多買一點食物和衣服警察怎麼可能看出來？再說我們買東西又不要申報警察就算懷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