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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按照百家姓順序收集炮友的癖好真是……

&ldo;惡趣味。&rdo;林深青評價。

蘇灩聳肩：&ldo;本來是要金盆洗手了，誰知道這陣剛好有個姓陳的航大學生，隔三差五來我店裡，這不天意難違麼?&rdo;

林深青晃酒的手一頓，眉梢微微揚起來。

蘇灩突然&ldo;呀&rdo;了聲，盯住了一層的玻璃門：&ldo;說曹操，曹操到啊。&rdo;

林深青跟著望下去。

底下進來五個男人，或者說是男孩‐‐穿衣打扮稚氣未脫，看著像大學生。

她在昏黃的光線下眯起眼，盯著中間那個有點眼熟的人笑了笑：&ldo;哪個姓陳呀?&rdo;

&ldo;黑色衛衣那個。&rdo;

有兩個穿黑色衛衣的，剛巧就是她在工大見過的兩位。

&ldo;有兩個呢。&rdo;林深青示意她講明白。

蘇灩面露稀奇：&ldo;怎麼，你瞧上哪個了?&rdo;

林深青看著在一層卡座坐下的幾人，搖搖頭。

&ldo;那你管是哪個?&rdo;蘇灩覷她一眼。

她仰頭喝酒，過了會兒說：&ldo;今天被人搭訕了。&rdo;

&ldo;這不是你林大小姐的家常便飯麼?&rdo;

&ldo;在我講堂上睡了五十分鐘覺，企圖吸引我的注意力。&rdo;

&ldo;老套。&rdo;

&ldo;但手段不錯，剛才我就覺著後背涼，敢情是被盯了。&rdo;

蘇灩反應過來，看向賀星原和陳馳的方向：&ldo;你說哪個?&rdo;

&ldo;黑色衛衣那個。&rdo;

&ldo;有兩個呢。&rdo;

&ldo;這是瞧上人家了?&rdo;

蘇灩&ldo;嗤&rdo;一聲，搖搖頭。

林深青回敬過去：&ldo;那你管是哪個呢?&rdo;

蘇灩笑著轉頭下樓，叫駐唱臺換了個場，上了一支搖滾樂隊，然後朝卡座走去。

那邊陳馳正講得起勁：&ldo;蒙娜麗莎知道吧?就那種似有若無的笑，不管你坐在哪個角落，都覺得她好像在看你，可仔細一瞧，又覺得她誰也沒看。&rdo;

另外三個男生長長&ldo;哦&rdo;了聲，眼色曖昧地瞅向賀星原。

賀星原一手兩瓶啤酒，往桌沿一磕，四個蓋全開，遞給他們：&ldo;打住，喝你們的。&rdo;

陳馳接過酒，抬頭看見來人，叫了聲&ldo;蘇姐&rdo;。

蘇灩沒應他，朝散臺的林深青瞄，挑釁的味道。

林深青眨著眼示意‐‐你繼續。

陳馳順著蘇灩的目光往上望，愣愣撞了下賀星原：&ldo;那不是你的蒙娜麗莎嗎，這麼巧?&rdo;

賀星原拿酒的手一頓。

倒是林深青神色自然，天生的笑唇總帶幾分笑意，真應了那話‐‐誰都覺得她在看自己，可事實上，她誰都沒看。

她舉起酒瓶向卡座遙遙一敬，一瓶酒就下去了。

陳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賀星原望著散臺的方向，跟著一氣吹了一瓶。

&ldo;幹啥玩意兒，都市男女的全新碰撞方式嗎?&rdo;賀星原隔壁的胖子問。

陳馳點點頭，也要來上一瓶，被蘇灩攔住：&ldo;這酒不夠勁道，跟姐去外邊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