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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折倒嘶一口涼氣,被這一下勾起無窮盡的癢與渴望,比方才還要?人他生不如死。
“給我。”他啞聲道,語氣裡一反方才的兇狠,變得平和許多,甚至可以說是……懇求。
“我再問你一句,”賀蘭香明?知故問,故意?搓磨他,“真的不是為了我留下來?”
謝折不吭聲。
賀蘭香笑了,指尖下移,張開手,一把攥緊,溫溫柔柔道:“好將軍,你若是再這樣死鴨子嘴硬,我可就要?審問你了。”
謝折頭腦發麻,漆黑潮溼的眼睛盯緊她,呼吸發顫,似乎不懂她又想玩什麼?。
賀蘭香笑而?不語,走向掛在牆上的一排刑具前。
她用指尖逐個點過各式駭人刑具,最終將鼠尾鞭摸入掌中。
鼠尾鞭是鐵質小鞭,形狀細長,僅有拇指粗細,上面?掛滿細小倒刺,打在人身上,不至於送命,但也皮開肉綻,是專門用來搓磨人的刑具。
賀蘭香當然不知道這鞭子的名稱來歷,她只覺得很適合。
對謝折很合適。
她回到謝折身前,在謝折的注視下,將鞭子纏繞了上去,鐵質倒刺泛著寒冷的光,抵著青筋刺在面板,血脈隨時?能夠噴張,分不清是誰硬過誰。
謝折仰頭粗喘,額上一顆汗珠順著臉頰下頦淌落,小蛇一樣蜿蜒到結實的胸膛,開口,吐字艱澀,“賀蘭香,你不如殺了我。”
賀蘭香低下頭,舌尖將那顆蜿蜒朝下的汗珠舔舐入口,仰面?對著他笑,眨了下眼,惡劣的稚氣,“殺你?我怎麼?捨得啊。”
她都還沒玩夠呢。
她笑著垂目,吻點繼續蜿蜒下移,從胸膛到窄硬的腰,最後,張口……
謝折喉結大?肆浮動一下,低聲吼叫她的名字,“賀蘭香!”
賀蘭香輕飄飄的用鼻音嗯了聲,故意?挑釁一樣,臉更加沉下,同時?,收緊鞭子。
“停下!”謝折低吼。
倒刺密密麻麻的疼和無窮無盡的癢,食髓知味,欲生-欲死。
在戰場上幾次出生入死未能令他恐懼,此刻他覺得,這個女人真能要?了他的命。
鐵鏈嘩啦作響,不死不休。
事後已至夜黑,牢房靜謐無聲,唯男子粗沉喘息分外清晰,彷彿剛剛經歷一場惡戰。
謝折筋疲力盡,全身冷硬的氣勢都在此刻糜軟下去,一雙桃花冷眸豔色逼人,漆黑的瞳仁兇狠注視面?前女子。
“賀蘭香,你給我等著,等我出去了……”他咬牙威脅。
賀蘭香看著粘在他腰腹上大?攤刺目穢物,溫柔撫摸著掌中鼠尾鞭,笑道:“出來了,要?把我怎麼??”
正得意?,只聽嘩啦一聲巨響,謝折竟生生掙斷了手腳上的鐵鏈,站起身,投下的陰影頃刻將她覆蓋,猩紅雙目直勾勾盯著她,被惹急的惡狼一樣,兩眼冒著慾求不滿的幽幽綠光。
賀蘭香心一慌,手中的鞭子掉落在地,轉身想要?跑,步伐尚未邁出,便被一隻大?掌拖回,強摁於案上。
三?日後,遼北急報傳入京中,蠻人集中兵力猛攻山海關,急需京城派兵支援。
因謝折尚在獄中查辦,王延臣便主動請纓,想要?帶領遼北軍士前往遼北抗敵。
虎符交出的那日,謝折特赦出獄,先到演武臺安撫將士,又回府上一趟,看了整三?日未下床榻的賀蘭香。
因那日實在兇狠,若不是顧忌孩子,賀蘭香感覺自己能死謝折身下,現在她看見?他便打怵,還沒等他開口,她先起了誓,只道以後再不搓磨他了,不然便要?天?打雷劈。
倒弄得謝折啞口無言。
他本想說,那一日,他其實很爽,有機會?可以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