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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狼狽之感。
眼看著這帝君今天填副碗筷,明天帶套茶具,賴在他這兒的時間只增不減,要是在這麼下去就該搬棉絮了吧,龍九終於忍不了了,他試圖隱晦的提下自己的意見。
“秦熠啊,你看你這每天帶東西過來多麻煩啊。”
秦熠抬頭一望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一派的確如此的模樣說道:“的確如此,明天讓他們把該帶來的都帶來。”說的那是一個浩然正氣理所應當。
“……”
活祖宗真不是這麼回事啊。
大概是龍九無語凝噎的表情太傳神,秦熠像突然領會到了他的言外之意,呆愣了一兩秒,這要是個孩子龍九就以為他要掉幾滴貓淚兒了,可秦熠倒很快又平靜下來的繼續埋頭在繁瑣的事務裡,好半晌才回答:“這樣,那我讓他們明天把東西都帶回去吧,我也……”頓了頓“就不來了。”
“……別,我不是這個意思,呃,你東西放太多我這兒堆不下,茶具什麼的都有,讓他們明天把重了的帶回去就行。”他抓了抓腦袋,“我、我去拿點東西。”
看他逃了似的遠去,秦熠無聲的笑著,心想:“想趕我走?我不答應。”
秦熠回到主殿夜已很深,途徑書房的時候意外看見了樊平,他腳步一頓還是向他走去。
“何事?”他問。
樊平行了君臣禮,邊為秦熠開啟書房大門邊說道:“邊境那邊傳來的訊息。”
秦熠略一皺眉,接過信封,走了進去,樊平隨後進屋,快速點著了燭臺,秦熠並未坐下就著光快速的瀏覽起來。
看完最後一個字,他揚了揚眉,然而室內並不太明亮樊平沒有注意到他戲謔的表情,秦熠把信紙疊好,平靜說:“事情我都明白了,明天你去和軍部的人說,給我一隻精英組成的小部隊,我要親自帶人去看。”
“陛下,這樣是否欠些妥當?帝都不可一日無君啊。”樊平很快就反對道。
秦熠呵的冷笑一聲:“這個國家還不至於離開我就無法運轉,此次事情我需得親自去看才放的下心,”他頓了頓,接著說“哦對了龍君這次也會隨行,你們都做好安排吧。”
樊平停頓一會終是沒提出什麼逆耳的話,應了宣告白就退了出去,秦熠又在書房裡呆了一會兒,從書櫃的夾層中拿了只木頭鳥。說是鳥,其實雕的不太像,只有個大概的輪廓連個眼睛都沒給刻上,輕聲唸了些什麼,那木鳥就戳著兩條腿晃晃悠悠站了起來,他再抬手一鬆,它就從視窗飛了出去,不大一會就看不見了。
夜深人靜倒是也沒人發現。
翌日,他屏退了侍從便把準備出行去邊境的事情和龍九說了,龍九想了想說:“你還是留在帝都不是更好?”
“帝都的事情離開我也不會無人處理。”秦熠淡淡說。
“那麼你一人去就夠了。”龍九難得堅決,他終究沒有那麼容易和他坦然相處,所以兩個人一起去拆穿別人陰謀、打敗敵人這麼親切友好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秦熠表情一肅看著他,好像將他那點小心思都看透了,忽的一笑:“哦?龍君可真是滿腦子的兒女情長啊。”龍九被他輕慢的語氣嗆了一下,還未等還擊,秦熠就接著說,“此次邊境之事分明是有人故意為之,離龍君復位剛過去不久,就有這麼大的都動作你以為是在吸引誰的注意。”
龍九心想荒唐,嘴裡便也不饒人了:“邊境之處時常有魔物襲擊,就算情況如果比較特殊東大陸也只派武將帶兵前去支援,哪有是次小打小鬧都需要帝君龍君親自出場的,你當我是炮臺忽悠著呢!”
“可問題是這不是小打小鬧,”秦熠也不由的提高了聲音。
“……什麼意思。”
秦熠徐徐道來:“當年大戰,龍君曾化為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