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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白輕越。」
「這是海立先生吧。」西弗看了照片後,將照片還給白輕越。
「是的。」白輕越輕輕點頭。
「他是三個月前來我們藥鋪的,我給他看的,他身體有一些小毛病,我就給他針灸了,之後差不多一個月來這裡一次針灸。」這幾天電視上一直在報導z市的三個著名企業家死亡的訊息,所以西弗一早就知道了海立去世。
「每次他一個人來的嗎?」
「是的,每次都只有他一個。」
「那他最近一次來你這針灸的時候有什麼異常嗎?」
「跟往常一樣吧,沒發現什麼異常。白小姐,海先生他真的是被別人害死的嗎?」西弗停下緩緩回想。
「很好奇嗎?」白輕越柔柔一笑。
「最近顧客和街坊鄰居都在談論這件事,難免有點好奇。」西弗擺了擺手。
「等我們查出來會告訴大眾的,我還要去其他地方調查,打擾了。」說完,就轉身準備走了。
「沒事沒事,你慢走。」
「對了,西弗小姐,你知道海立跟曾經傷害過或者是得罪過哪些人嗎?」白輕越走了沒幾步,就突然轉身回來,臉上還是那副溫和樣子。
「白小姐這就問錯了人,我怎麼會知道呢?」西弗一愣,顯然是被白輕越問的猝不及防,心裡一緊,立馬就恢復的正常的模樣。
「哦,是嗎?我以為海立治療的時候可能會無意識的跟你聊些什麼,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辭了。」白輕越再也沒管西弗接下來的表現,徑直離開了。
西弗也走到了內房,思緒萬千,神色不明。
「李洵,幫我查個人……」聲音越來越遠,直到再也聽不見。
白輕越在詢問過程中可沒有放過西弗一丁點的神色變化,先不說西弗在整個過程的輕鬆裡透出的緊繃,就說白輕越轉身問她那個問題的時候,那一瞬間的警惕與逃避,還有那種等她說要離開時的輕鬆感,都在告訴白輕越,西弗,不簡單。
而且海立一點小毛病卻要跑到這裡來看病,怎麼想都不對勁。
頃刻,朦朧的細雨綿綿不絕,飄灑在這安靜悠長的小巷裡。微風中,一縷縷梨花的幽香飄揚開來。
灰暗的光亮讓這個空間有些壓抑,一扇小小的窗透出淡淡的月光,看不清這個空間的邊緣,彌散的幽暗散發出陣陣冷意。
一聲暴躁狠厲的聲音迴蕩在人的耳邊。
「廢物,全是廢物,既然他們都死了,那你也去死吧。」一個遮住臉全身裹著重重黑布的人發出令人窒息的壓制,一揮手就將跪在下面的那個人重重甩下,吐出鮮血來。
「咳咳,新主,新主息怒,都是一號,是一號毀了a市的基地,破壞了我們的行動。」冷開顧不得臉上的血和身上的傷,忍著痛爬起來連忙跪到新主的面前,新主顧名思義就是新人類的主人。
「又是一號,又是一號,該死,呵,一號你們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一出現就毀了我的行動,還折損了這麼多人,你們活著有什麼用。」新主再次暴躁起來,使出異能掐住冷開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他從末世建立新人類這個組織後,一號一直在跟他作對,毀壞了他統治世界的計劃,好不容易最近組織有了起色,竟然還被一號毀了。
「對,對,對不起,新,新主,新主饒我一命。」看著冷開的樣子,新主冷哼一聲,把他甩到了地上。
「咳咳咳,屬下一定會找到一號的,我派的人已經進了特異處的高層,這次一定會把一號找出來的。」冷開又爬起來跪著。
「呵,這次就饒了你,匡恆那邊怎麼樣了,他交代了嗎?」
「新主,放心,我一定會讓匡恆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出來,不會